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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师傅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老辈人传下来的话,那‘畅音阁’当年是津门数一数二的戏园子,出过不少名角儿,也……也出过不少伤心事。最有名的就是那位叫月瑶的角儿,哎,红颜薄命啊。”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提:“林导为这戏,查了好多资料,这院子,一砖一瓦,都是照着故纸堆里的样子来的,说是要还原那种……历史的质感。有时候我们摆弄这些老物件复制品,心里都毛毛的,总觉得太像了,像得……像把魂儿也招来了似的。”他指了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绣工繁复的戏服,“喏,那件,云飘飘最后那场戏要穿的,染血的那件,做得那叫一个真,看着都瘆人。”
纪连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件戏服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殷红的血迹仿若刚刚浸染,透着一股不祥的凄艳。她感到丹田内的玄珠似乎又极其微弱地悸动了一下,像是对那件戏服产生了某种感应。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对老张师傅笑道:“看来咱们剧组真是处处用心。谢谢张师傅,我得多找找这种感觉,对理解角色有帮助。”
离开道具区,纪连淮的心沉了几分。老张师傅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林慕云的“还原”近乎偏执,这种对历史细节的极致追求,无形中为那股残留的怨念提供了绝佳的依附环境和……共鸣体。逼真的布景,仿若旧物的道具,尤其是那件染血戏服和点翠凤钗,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迎接某种“存在”而准备的容器。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按计划进行。纪连淮的戏份多集中在展现云飘飘风华绝代和初露愁绪的阶段。她一边精准地完成表演,一边将更多心神用于感知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她发现,每当拍摄涉及到云飘飘情绪低落或遭遇不公的戏份时,戏台周围的压抑感就会明显加重,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连灯光师都偶尔会嘀咕一句“今天这光怎么有点沉”。
真正的考验发生在一场重头戏上——云飘飘在后台被班主和势力人物威逼,含冤受辱。这场戏情绪冲突激烈,对演员的投入度要求极高。
开拍前,纪连淮特意提前到了后台区域候场。这里比戏台前台更显阴森,堆满了箱笼杂物,空气中混杂着灰尘、油彩和一种陈旧的、类似檀香又混合着腐朽气息的味道。她站在那个老张师傅提过的、仿制的旧梳妆台前,镜面蒙着一层薄灰,映出她略显模糊的身影。她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尝试更主动地去“倾听”。
起初是一片混沌的寂静。随即,细微的声响开始渗入她的感知——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压抑的抽泣声,恶毒的低声咒骂,瓷器摔碎的脆响,还有……一种绝望的、指甲刮过木头的细微噪音。破碎的画面随之闪现:镜中一张惨白的、泪痕斑驳的脸,不是她的;一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粗暴地拽过戏服的衣领;昏暗的灯火下,一双充满恨意与决绝的眼睛……这些感知片段杂乱无章,却都浸透着同一种浓烈的悲愤与冤屈。
“怜淮,准备上场了。”场务的声音将她从那种诡异的共感中拉回现实。纪连淮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她知道,自己触碰到的,正是残留于此地的、属于月瑶的痛苦记忆碎片。
戏台上,灯光营造出压抑的氛围。饰演反派的老演员功底深厚,将那种仗势欺人的嘴脸刻画得入木三分。纪连淮完全沉浸在云飘飘的角色里,将她面对威逼时的屈辱、恐惧、以及骨子里那份不甘演绎得淋漓尽致。然而,就在对手演员抓住她手臂,念出极具侮辱性的台词时,异状发生了。
戏台上方的一盏聚光灯猛地闪烁了几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明灭不定。虽然不是全灭,但这在平时绝无可能发生。与此同时,饰演反派的演员动作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苍白,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力气,台词也卡了一下壳。
“咔!”林慕云导演皱眉喊道,“灯光怎么回事?李老师,你刚才节奏有点不对。”
现场一阵小小的骚动,灯光师赶紧检查线路,连声道歉。老演员李肃也晃了晃头,带着歉意对导演和纪连淮说:“不好意思,林导,怜淮,刚才突然有点头晕,感觉……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胸口似的。”
纪连淮心中雪亮。那不是头晕,是怨气冲击。在刚才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充满恨意的能量从戏台深处涌出,直冲李肃而去。显然,这股怨念对“施害者”的角色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它不仅仅是被动残留的情绪,而是具有一定指向性的、近乎本能的“反击”意识。
拍摄暂停片刻,进行调整。纪连淮走到台边,冰见薰立刻递上温水,低声道:“你没事吧?刚才……有点不对劲。”
纪连淮摇摇头,抿了口水,目光扫过略显混乱的现场,最后落在若有所思的林慕云身上。她低声道:“冰见老师,我感觉……我们可能不是在演戏,更像是在……重现某种历史现场。而且,有‘观众’在看,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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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见薰眼神一凛,微微颔首:“看来比想象的更复杂。小心为上。”
重新开拍后,进展顺利。但纪连淮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怨念的目标已经显现,它牢牢绑定在《红妆夜行》这个故事,尤其是云飘飘这个角色身上。它的源头,极大概率就是那位惨死的女伶月瑶。而剧组的拍摄活动,特别是对悲剧情节的反复演绎和情感投入,就像一次次敲击着历史的回音壁,不断激活和加强着这股怨念。
更让她在意的是导演林慕云的态度。他对于刚才的意外,除了技术层面的不满,眼神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这种“意外”的发生,恰恰印证了他所追求的某种“艺术真实”。她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林导似乎不仅不排斥这种灵异现象,甚至有点暗中鼓励演员去“沉浸”,去“体验”,去与冥冥中的“存在”对话。这种痴迷,近乎危险。
当晚回到酒店,纪连淮立刻通过加密频道联系了王越泽。
“老纪,情况如何?”王越泽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技术性关切。
纪连淮将今天的经历,尤其是怨念对饰演反派演员的冲击事件详细描述了一遍。“老幽还在沉睡,我只能靠自己的感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怨念核心与剧本和云飘飘角色深度绑定,具有指向性,会对‘施害’情节产生反应。导演林慕云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他似乎知情,甚至可能乐见其成。”
王越泽在那边敲击键盘的声音清晰可闻:“指向性反应……这怨念的‘智能’程度比预估的高。我这边查了古星时代津门的旧档案,关于‘畅音阁’和名伶月瑶的官方记录确实很少,且语焉不详,像是被有意抹去过。但在一些野史杂记和当时的小报边缘,找到点线索。月瑶,本名不详,艺名‘瑶卿’,曾是‘庆喜班’台柱子,色艺双绝,与当时一位权势人物关系密切,后卷入风波,被构陷通敌,不堪受辱,在‘畅音阁’后台吞金自尽。死后名声尽毁,真相被掩盖。时间、地点、遭遇,都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高度吻合。”
他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交叉比对林慕云导演的公开资料和家族背景,发现一个可能有关联的点——林导的曾祖父,据记载曾是津门一带小有名气的琴师,而且……与‘庆喜班’有过合作记录。时间上,与月瑶活跃的时期有重叠。”
纪连淮心中一震。如果王越泽的推测成立,那么林慕云拍摄此剧,就不仅仅是为了艺术或猎奇,很可能带有一种家族式的、为历史冤案追寻真相的隐秘目的!他如此执着于还原,甚至对灵异现象持开放态度,或许是因为他相信,只有最大限度地“重现”当年场景,才能引动那含冤而死的亡魂,才能……为她讨回公道?
这个想法让纪连淮感到一阵寒意,也有一丝悲悯。若真如此,林慕云是在进行一场极其危险的招魂仪式,而整个剧组,包括她纪连淮,都成了这场仪式中不可或缺的“祭品”或“媒介”。
“老纪,”王越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如果林导真有这层目的,那接下来的拍摄,尤其是涉及到云飘飘含冤自尽的高潮戏份,可能会引发怨念的彻底爆发。风险等级必须重新评估。”
“我明白。”纪连淮沉声道,“但事已至此,退缩可能更糟。我们需要更具体的方案。老幽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玄珠能量场依旧沉寂,波动极其微弱。老幽这次消耗太大,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指望。”王越泽回答,“现在只能靠你自己见机行事,我和郁尧会全力提供后方支持。郁尧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基地外围,确保出现极端情况时能第一时间接应你。”
结束通讯,纪连淮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夜幕下“海棠院”漆黑的轮廓。调查已深潜至核心,真相的碎片逐渐拼凑起来。她面对的,不再是一团模糊的怨气,而是一个具体的历史悲剧,一个执着于还原真相的导演,以及一股渴望沉冤得雪的强烈执念。
接下来的路,注定更加凶险。她需要更谨慎,也更勇敢。不仅是为了自身安全,或许,也是为了解开那段被尘封的往事,给月瑶,也给被卷入其中的所有人,一个应有的交代。夜色深沉,戏,才刚刚进入高潮前的紧张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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