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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执掌神印之人,要想达成什么目的,根本不需要玩弄心机,一个念头就可以扭转乾坤,让世界按照自己想要的形式运行。
无论是创造、还是毁灭,是召唤世界末日、还是要从末日之下拯救世界,都是比起举手之劳还要轻松的事情。
如此想来,如果人神太岁就是这个掌印者,他会被福音院主阎摩所杀就难免令人困惑。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这场战斗存在着天大的蹊跷,比如说太岁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想要通过假死的手段以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那也是完全说不过去。因为真正的掌印者完全没有必要耍那么多曲折手段,更加不需要玩弄阴谋诡计,可以直接让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显现出来。
就好像打游戏用修改器的人不需要辛辛苦苦地打怪提升等级,直接把等级修改到那个水平就可以了;也不需要费尽心思完成主线和支线任务,直接把游戏剧情的进度修改到已经完成的状态就可以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的力量”。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手段和心计都是无意义。
当然,考虑到神印不知何时已经破碎,掌印者无法随心所欲地操纵全知全能之力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如此一来又会增加一个问题——为什么掌握全知全能之力的人,会无法避免自己失去全知全能之力的事态呢?
再者,纵然是在神印破碎的状态下,也很难想象曾经身为“真正的神印之主”的掌印者会被福音院主阎摩这个“区区的人神”给杀死。
说到底,福音院主阎摩又为何会想要杀死太岁呢?
“姑且不论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假设掌印者是太岁,是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那么七号大概就不是神印之主的手下,而是掌印者的手下,她与神印之主可能是平级的关系……”我思考。
“但是这个假设中的掌印者是否多此一举了呢?”小碗说,“从外界的角度来看,我们虚境使徒本身就是神印之主推到台前的棋子,而神印之主则是藏匿在虚境之中的幕后黑手。掌印者如果还要再藏到幕后,那就变成幕后黑手的幕后黑手了。
“并不是说这种行为一定就没有好处了,如果像是庄成哥哥和宣明那样强大的虚境使徒们合力反叛,这个推到台前的神印之主就可以成为替死鬼。但如果我是掌印者,首先就不会允许神印诞生自己的意识。
“哪怕可以通过一系列规制手段在理论上保证其绝对忠诚,那也只是理论上而已,让如此万能的神器产生自己的心灵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我尝试推测:“或许神印并没有真正诞生自己的意识,而是掌印者在幕后像是摆弄提线傀儡一样进行操纵,又或许是其中存在着某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利害关系。”
小碗想了想后说:“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其实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掌印者,只有不知何故产生自我意识的神印。而在古代以全知全能之力把常识世界和怪异世界划分开来的,也是我们所接触到的这个‘神印之主’呢?”
这个假设存在巨大的破绽,相信小碗自己也清楚,她应该是期望从我这里得到另外的视角,检验自己心里的想法,于是我就配合着她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神照有说过,那个神印之主对于自己力量的运用相当生疏,就像是意外得到强力法器的凡人在运用其力量一样……
“而虽说这条逻辑有些牵强,我们还是可以勉强将其解释为:因为神印本身的意识诞生了没过多久,所以在操纵自我力量方面存在太多破绽,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还不擅长运用自己的手脚一样。
“但要是说这个意识在很古老的时代就已经存在,那么就会变得无法解释其运用力量的生疏程度了。”
按照这个理论出发,过去呈现在我们虚境使徒面前的神印之主,也不太可能会是掌印者在幕后像是摆弄提线傀儡一样直接操纵,那同样会变得无法解释其生疏程度。
并不是说其中没有掌印者演戏的操作空间,但是看不到对方这么做的动机。
而小碗十分敏感地捕捉到了我刚才话语里的不和谐之处,然后提出问题:“‘虽说这条逻辑有些牵强’——为什么庄成哥哥会这么认为呢?难道说这条逻辑里面还是有着难以解释的成分?”
我慎重地说:“与其说是难以解释……我只是觉得,以神照那种老牌大无常的眼光,应该不会分辨不出来‘意外得到强力法器的凡人’和‘还不太擅长运用自己手脚的新生意识’之间的差别。
“但这只是我的臆测,也有可能他仅仅是没往那个方向思考,继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而已。”
闻言,小碗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掌印者大概率不会允许神印诞生自己的意识,而神印拥有自己的意识又是俨然的事实……”小碗很认真地思考,“同时作为太岁亲信的七号女士又对其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顺从,再加上太岁在外界看来已经死亡的局面……”
“……综合上述这些要素来判断,会不会神印之主和掌印者其实是一体的,作为掌印者的太岁在被福音院主阎摩击杀之后,意识附身到了破碎的神印上面呢?”
“这样不是依旧无法解释神印之主对于力量的生疏程度吗?”我说,“太岁可是人神,而不是意外得到强力法器的普通人。”
小碗看了我一眼,然后语出惊人地说:“如果说太岁他就是一个意外得到神印的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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