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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闭眼靠着,竟然小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已经近两点了。
他起身去拿后座包里的钥匙,人刚转过来,一眼却看到她陪着一个男人从单元门里出来。
她工作在深圳的第一年,她全家来过深圳一次,陈慕负责当那次行程的司机,她像她母亲,一脉相承的白,穿藏蓝色很好看,气质婉约温柔。
她眼下就穿了藏蓝色的一套,襟前系珍珠扣的Polo领毛衣,百褶样式的齐膝毛衣裙,踩一双毛绒绒的穆勒鞋,陈慕在心里笑,这时倒会穿了。
她只到那男人的肩,乖顺的仰头不知道和对方在说什么。
对方又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捂嘴笑了起来,袖口遮住一半手掌,露出的手指看起来更加莹润修长,半遮在脸上,把一对酒窝遮住。
又说几句,那男人要走,她竟然陪着要送人家出去,被对方留下了。
可她竟然不马上上楼,还要目送人家走远。
陈慕等那个人走远了,长腿一迈下车来嘭的一声把车门砸上。
她正要上楼,被吓的又转身回来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黑着脸的陈慕。
这人倚着车门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她,没有礼貌的问,“可以呀宋筠,”他点点手上腕表的表面,“这么晚了留个男人在家里。”
他的语气毫不客气,甚至还有些鄙夷。
宋筠被他的话冒犯到,她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她再不理他了,踩着带着绒毛的鞋上了楼。
进了门,她把这鞋踢的远远的,这不是她的风格,是前几天去找他,见他的女同事们穿她才起意买来的。
陈慕当天晚上梦见了她。
她就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跟在他身后小意的求他,她说,“陈慕,我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那个人只是在处理工作呢。”
他们在他的家里,他去客厅倒水,她就跟到客厅,他去书房看书,她就跟到书房,到后来,她在他的电脑椅旁边蹲下哭起来。
她边哭边说,“陈慕,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吧。”
她声音惨兮兮的,好欺负的很,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滑。
陈慕施舍一样,终于肯和她讲话,他伸手去掐着她的下巴把人抬起头来,他用另一只手去揩她的眼泪,又捏着她的嘴唇揉,边揉他边问,“小嘴巴长的这么好看,他没有亲你?”
宋筠摇头,语不成句的说,“只是工作…”
陈慕把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他说,“嘘。”
他这个字的气音还没完,人已经低头吻上去了。
宋筠的唇上还有一点眼泪的咸味儿,尝到他的嘴里像验证某种令人满意的惩罚一样,他的亲吻渐渐疯起来,含着她的唇把舌头往里伸,搅着她的不停的吮,还拿牙齿去磨她的舌尖,叼出来含在自己嘴里吸。宋筠的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滑到嘴边湿亮一片。
她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求爱,陈慕只做不闻,他一只手托在她脑后,另一只按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宋筠渐渐不敌,哀哀的哭,眼泪越滚越多,热热的泪渐渐把眼角也烫红,她的身体因这个过于漫长的吻在陈慕怀里吃不消的颤。
等到陈慕终于肯放过她,她急喘着大口呼吸。
可陈慕又笑她,他眼里都是坏,他说,“真没用,”
她拿眼睛去横他,毫无用处,他一边接着她的眼神,一边无耻的拿手去解她前襟的珍珠扣,这衣服修身的厉害,她的曲线被包裹的紧张,陈慕把六颗扣子里的叁颗解开,已经能看到半个嫩圆了。
他把手指顺着肉缝往下滑,接着是半个手掌没进去,再接着,羊绒的精纺毛衣上出现一个完整的手的形状。
他把她的一只乳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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