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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说亲的年纪,她岂能退让?
徐氏暗中给二姐姐寻了燕熙那样才貌双全的儿郎,江云影便立誓要找个更好的,不管姿貌气度还是家世才学,总要有个地方压过一头才行。
可惜祁氏寻摸的都没能说成。
如今云娆许了侯府,满屋满院的聘礼是她见都没见过的,江云影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些话不好跟红珠这个丫鬟说,她便闷闷的起身去祖母那里。
姑娘家到了年纪,有些心事无需藏得太深,加之江云影素来跟祖母亲近,不免拐弯抹角地诉了一通苦,只觉得云娆近来占尽便宜全都是因为嫁进侯门这种打了灯笼都难找的好事。
崔老夫人看得出小孙女的羡慕与不甘心,将她揽在怀里打趣,“那不如把这门婚事换给你?”
“祖母胡说什么!”
“反正是冲喜,人家未必非得要谁,你若真想去侯府,祖母或许也能说说呢。”崔老夫人逗她。
江云影听见这话,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
“这么久了都没听见裴将军的消息,想必吊着命好不了。若是嫁进去就得守寡,给再多珍宝也是没趣儿!”
“这就对了!”崔老夫人虽碰不得聘礼,侯府却也单独给她封过礼,今儿心绪既好,脸上便也多了笑意,“十全十美的事儿咱们轻易找不到,但你二姐姐嫁进侯府,咱们江家脸上也有光。到时候再给你说亲,可就是侯府少夫人的妹妹、将军的小姨子。”
身份跟着水涨船高,婚事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江云影从前只盯着云娆的婚事,倒没想过这茬,闻言先是一喜。想到要沾姐姐的光才能寻到好亲事,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不过只要能嫁个如意好郎君,细枝末节倒也不必计较。
总比守寡的强。
江云影想到二姐姐年纪轻轻就要嫁个将死之人,倒又有点同情云娆了。
第6章嫁衣若今日姑娘出阁嫁的是位如意郎君……
离婚事还剩二十来天,江家忙着为云娆备嫁,靖远侯府自然也需筹备一番——不管私下里处得如何,裴砚既是为护百姓而重伤至此,侯府明面上总要做得圆满热闹些,也免得外头人议论侯府苛待庶子、怠慢功臣。
老侯爷不问琐事,婚仪由范氏来操心。
到正月十七,裴砚的马车也终于缓缓驶到了靖远侯府门前。
且是由宁王魏铎亲自护送来的。
这位虽不受宠,却也是身份贵重的皇子,靖远侯裴固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开了正门带人来迎接,欲将宁王请进正厅去招待。
宁王虽身份贵重姿容威仪,却没那么多规矩,只惋惜地站在青帷车旁。
马车的车身比寻常车子宽敞许多,虽没用锦缎华盖等物装饰,做工却坚固而细致。里头铺着厚软的垫子,哪怕帘帐垂着瞧不见情形,也能闻见车身上隐隐的膏药气息,应是浸染太久所致。
“原该把他留在军中医治,只是这回伤得实在太重,又被毒物损及脏腑,边塞之地缺医少药反倒会耽误病情。”宁王说着话,掀起车帘一角让裴固先瞧瞧。
裴固已有许久没见这孙子了,乍一眼看见裴砚在里头昏睡未醒,脸上似有青灰之色,再不复从前的昂藏雄姿,竟自神情微变。
裴元曙瞧见,不由得也凑了过来。
他毕竟是裴砚的生父,哪怕这些年父子间两地相隔甚少碰面,到底有骨血相连,见好好的儿子伤得奄奄一息,也是忍不住双手微颤。
宁王旋即落下车帘,神情中也难掩痛惜。
“北夏这药用得实在歹毒,本王虽让军医竭力救治,却也没多少起色。他伤成这样,病情反反复复,实在经不得车马颠簸劳顿之苦。车里躺久了又容易生褥疮,这一路走走停停的脚程太慢,耽误到如今才算赶回来。”
裴固闻言,忙道:“这一路千里之遥,殿下悉心照料,能保住他性命已是殊为不易,裴家上下铭感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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