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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卡尔（第2页）

“珍。”珍和我都不假思索地纠正。

萨拉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转身走了几步，在拐角处注意着有没有学生或老师。看起来是个好朋友。珍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抚平草地。她靠在可移动的墙上，闭上了眼睛。她皱起了眉头。

“那是怎么回事?”她问道，眼睛仍然闭着。

我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珍睁大了眼睛，死死瞪了我一眼。“要我提醒你，我用我的小指就能对你做什么吗?”

我笑了，但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颗诚实的心。我见识过珍的能耐。不是用她的小指，但还是。那些头衔是她挣来的，不只是做做样子。

“…马特非常喜欢她。反正我猜就是她。”

她看起来真的很惊讶。“他告诉你了?”

我耸了耸肩。“在第一年，我们有很多个漫长的夜晚被困在谷仓的干草阁楼或马厩里。我们没什么事要做。布莱克和我逼他说出来的，那之后，他就一直说她的事。你知道他有多喜欢演讲。描述吻合，所以我很确定这就是莎拉。她一直是他的唯一，至少在最初的几年里是这样。”

“哦，”珍不置声色地回答。她又闭上了眼睛，有点无精打采。她看上去筋疲力尽得难以置信。

“为了杜·巴伦塞尔?”我试探地问。

“啊，没有。是的，我很好，但别这样。对不起，”珍揉着太阳穴补充道。“请英语。我已经很难记起怎么用它了。Aladoudaendalasasvalsylmasadalel，snekkivalitashav。”

“…你妈妈也是。”

她咯咯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是吗?”

“某种——某种松鼠的大脑?”

"很高兴你能理解我的侮辱。我可不想白白浪费。”她倚在屋角打了个哈欠。“偏头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魔法的后果?”我冒险。

“通常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是专家。”

当珍的眼睛重新睁开时，她一定注意到了我后悔的味道。“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感觉到的，”她平静地说。

“我不知道”。

我抬头看天空，看到一只鸟飞下来，落在我们附近的屋顶上。乌云已经散去，在我们头顶上留下一片空旷的蓝色，隐藏着无尽的虚空。我摘下一片草叶，朝那只鸟扔去。它几乎立刻抓住了空气，摔在地上，失败了。那只鸟歪着头，好像在嘲笑我。如果我们还在塞拉维尔，它可能是，作为一个精灵魔法师的眼睛。

如果我们还在塞拉维尔，一秒钟后就会有一支箭穿过它。不能冒任何风险。但我们没有，这意味着我可能永远学不到魔法。“我甚至连一句台词都得不到……”

“Etolendei，”她补充道。你知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以为你在吃什么。就像你可以突然学会一些咒语一样。”

“我听过这一课，”我喃喃地说。

珍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皱眉的表情。“我不是最好的老师。”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不想让珍伤心。我立刻后悔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得想办法走回去。“你是个好老师;我是个糟糕的学生。”

“我唯一的学生什么也没学到，”珍笑着指出。“不过，想得不错。”

“嗯，”我说。“也许我本来就不适合学魔法。”

“阿南德尔夫说了句话。”

“我想我以前听过这句话，”我讽刺地说。轮到珍捡几片草叶了。当然，她的表情正好印在我脸上，就在我张口的时候。我唾沫四溅，嘴里吐着草和泥土。

“谢谢。”我几乎没有听到她的低语，就在一阵呼啸而过的风中。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享受着阳光和微风。

珍再次睁开眼睛，朝天空瞥了一眼。“快到中午了。”

“是的，”我同意了，抬起头来。我过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件事的重要性。“正确!你的……嗯……它叫什么来着?”

“还有一些你不会发音的东西。”珍抚平了面前的一块草地，然后双膝跪地。“帮我个忙?”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