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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奴隶（第5页）

两个亡灵精英都僵住了，因为林诺姆发出了嘎嘎声。“尼霍格……”它重复道，把头朝纳斯特隆进门的方向移了移。

杜克立刻抽出了他那把隐形的[蒙面之刃]，当黑根没有做那么明显的事情时，他紧张了起来。“你说什么?”杜拉汉问道，他的声音是一种威胁的咆哮。

“尼霍格……”恶龙嘶哑地回答，像只鹦鹉在重复一个字。

“你为什么说他的名字?”杜拉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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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emilich）没有立即回应，但当它回应时，它说了另一个词。“吞食者永恒……”

“黑根，这是什么意思?”公爵困惑地问。“它怎么能说话呢?”

“我不知道。”妖蛆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据黑根所知，酋长只跟他和半兽人分享了这个消息。“也许它记得生命的梦想。”

“生命……”巨龙嘶哑地说，脖子抽搐着。“惩罚惩罚……”

重打!

突然，龙的头撞在墙上，整个房间都在颤抖。它这样做了一次，然后两次，导致一些石头碎片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惩罚……”不死妖妖嘶哑地说，不是谴责，而是恳求。“Nidhogg……”

“嘿，冷静点!”哈根。扭曲的怪物停了下来，头骨撞在石头上。

“它的行为就像幽灵，”杜克不安地说。

“我甚至不想看它被带到纳斯特隆会有什么反应。”杜拉汉回答道，小心翼翼地走近龙头。他立刻注意到有液体滴下了野兽的脸颊。

泪水。

龙在哭?

“哥哥……”

黑根僵住了，转过身来面对纳斯特朗的进门。

“兄弟，”那个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重复着黑根的兄弟在被他的剑刺穿时对他说过的话。“我流血了，兄弟……”

“哈根?”公爵问道，幽灵般的声音安静了下来。

“嗯，这是不祥之兆，”杜拉汉回答。

仿佛是在回答他的话，一阵爆炸产生了共鸣;但是，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是从上面而不是下面。一个刺耳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这是进攻的信号。

“那些警报器，”杜克说，鬼弦在天花板上踱来踱去，“发生了什么事?”

“闯入者从画廊涌了出来，”鬼魂回答。“他们触发了[疯狂符文]，开始互相残杀，但更多的人会来。”

“蚁狮吗?”黑根问，很高兴有机会改变话题。

“门口有蛇和狼，我的朋友!”鬼魂说。“还有带兜帽的人，身上都有这两种味道!”

啊，太棒了。信徒们。终于有些变化了。

“杀死比赛?”公爵提议道，得意地傻笑着。

“杀戮比赛，”黑根高兴地回答，挥舞着他的权杖。

他从不对简单的任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