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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强脸上还真没有郭迹泉的影子,整个地像冯兰兰。
郭迹泉看着看着又问道:“冯兰兰,谢不会是你和崔忠义的种吧?你不会给老子戴了绿帽子吧?”
冯兰兰觉得郭迹泉神经不正常,懒得和他反复解释。
郭迹泉看冯兰兰沉默,恼怒又多了几分,找不到别的法子收拾她,只能用老办法治她——压她。
这样的循环结果就是两个人鬼混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和对方纠缠在一起。
郭迹泉舒服后,往往不立刻起床离开。
他让冯兰兰给他点根烟,把这支烟在床上抽完再起身下床离开。
躺在一侧的崔大强总会咿咿呀呀叫着,郭迹泉就会把被子掀开一角道:“你也知道老子爽了?不急,快轮到你了。”
然后,对着冯兰兰淫笑道:“儿子将来得找个跟你一样型号的。不然——”
冯兰兰拧了一下他的嘴,他才笑不嗤嗤地闭上了。
任梁彪有了计划后,开始想办法接触冯兰兰。只有接触到冯兰兰了,才有机会接触到她怀里的崔大强。
可冯兰兰很少出院子,出院子也会坐到人堆里,让他无法下手。
这天,任梁彪见上学的去上学了,下地的去下地了,村子里剩了很少的人在家里。
眼珠转了转,赶着家里的几只大白鹅往冯兰兰家赶去。
快到冯兰兰家的院子时,任梁彪拿起手中的棍子猛然扪了上去,鹅惊叫着四散开去,自然而然地,有几只鹅冲进了冯兰兰家的院子。
正坐院子奶孩子的冯兰兰立刻站起来要去躲闪,任梁彪一伸脚,冯兰兰连怀里的孩子都一股脑往前趴去。
“嫂子!”
任梁彪惊叫着去扶她,顺势把手里捏着的一根绣花针迅速往崔大强的夹袄里扎去。
他听过这样的事。
孩子的衣服里若藏有针,很容易进到孩子的身体里,随血液运行。
若崔大强是倒霉蛋,那他就死了算了。如果天不收他,那就叫针在他衣服里扎他的肉得了。
冯兰兰见任梁彪一头汗地把她扶起来,烟媚道:“谢谢梁子兄,只知道人会发疯,哪晓得这鹅疯起来也这般不要命?”
“哪里话?乡里乡亲的,举手之劳都是应该的。”
任梁彪端得很正人君子。
又寒暄了几句,借故去赶鹅就火速走掉了。
身后传来崔大强要死活的哇哇大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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