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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阿爹!救救我……”
夤夜,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拍门声,夹杂着女子凄厉的哭喊,如刀般刺破寂静。
仲勇军猛然睁眼,那声音竟不是梦!
他魁梧身躯霍然翻起,脚下趿拉着鞋,起身时却踉跄了一下,那条腿终究是废了。
年初被扣上谋逆大罪,若非太子跪在金銮殿前三日三夜为他求情,遂将死罪改为刑罚。
八十大板下去,他瘸了一条腿,却好歹捡回一条命。
赶在抄家前,他匆匆将女儿嫁了出去,只盼她能逃过一劫。
可如今……才半年光景,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拖着残躯,扶着墙,一步步挪向大门,不过几丈距离,却走得艰难万分。
门外哭声凄厉,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尸横遍野的战场,连开门的手都在颤抖。
“哐当!”门栓落地。
女儿的身子猛地栽倒进来,仲勇军一把接住,浓重的血腥气瞬间涌入鼻腔,久经沙场的他,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
他抱起女儿,心头骤然一紧,她轻得可怕,仿佛只剩一把骨头。
明明半年前出嫁时,她还是个明媚鲜活的姑娘……
咬着牙,他拖着残腿,一步步将她抱回屋内。
刚欲转身寻大夫,指尖却被死死攥住。
“阿爹……别走……”仲宜兰声音嘶哑,眸中满是惊惧。
仲勇军坐回床沿,掌心贴上她的额头,滚烫如火!再瞧她衣衫,血迹斑斑,显然伤势不轻。
“爹去请大夫,你乖乖躺着。”他强压焦灼,温声哄道。
仲宜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仲勇军眉头紧锁,终究没再坚持。如今仲家满门凋零,哪还有仆从可使?更遑论如从前那般,随口便能唤来太医。
所幸征战多年,皮肉伤他尚能应付。
翻出伤药,他低声问:“伤在哪儿?告诉爹。”
仲宜兰自嫁入苏府,便被囚禁深院,连家中变故都未曾放她出府。
今夜,苏宏那畜生宴客,灌她整壶烈酒,若非趁那群禽兽不备逃出,此刻怕是……
思及那两个拼死护她的丫鬟,她浑身一颤,唇瓣哆嗦着开口:“阿爹……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仲勇军只觉心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一块血肉。可女儿既已出嫁,便如那覆水难收,再不是仲家的人了。
若不是当日苏相出手相救,只怕连女儿性命都难保全。
如今女儿在苏府受了委屈,他这个做父亲的,纵有千般不甘、万般痛心,也只能将满腹辛酸咬碎了往肚里咽。这苦楚,终究是要硬生生受着的。
他又如何问得出口。
许是看出了父亲眼中隐忍,仲宜兰只微微抬起手臂。
长袖滑落,露出她本该如藕节白净的手臂。
仲勇军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女儿手臂。
纤细手臂从衣袖挡住的位置开始,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斑驳痕迹,新伤旧伤,密密麻麻布满整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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