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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第2页）

陆江寒说：&ldo;那我就不买了。&rdo;

顾扬：&ldo;……&rdo;

陆江寒安慰他：&ldo;为艺术献身。&rdo;

小艺术家被稀里糊涂压倒在了床上，床头柜里的安全套只剩下了一个空盒，陆江寒短暂思考了一下，就选择了继续进行下去。

小区便利店再度失去一单成人用品生意，而顾扬也为艺术做出了巨大牺牲。他在黑暗中哀怨地想，最好周末那些画能真的像蓝森说的，质量上佳。

否则自己的牺牲岂不是很没有意义。

当然，舒服是很舒服的。

但舒服的牺牲也是牺牲。

一样需要补偿。

……

画展举办地相当偏僻，据说那里曾经和军事有关，所以连地图都导不到，最后还是蓝森亲自出来带路，才把两人领进了水泥厂。

&ldo;开在这谁能看啊?&rdo;顾扬很纳闷，&ldo;市区那么多空闲展览馆，便宜的也就一千多一天。&rdo;艺术家应该还没穷到这份上。

&ldo;你别不信，来的人还真不少。&rdo;蓝森说，&ldo;之前三四次都开在市区，地铁公交双直达，结果观众寥寥无几，反而不如这里生意好。&rdo;

开在隐秘异世界的孤独展览，贫穷的画家和流浪者，炒作起来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ldo;怪不得你隔三差五就要和那些营销公司联络感情。&rdo;顾扬跳下车，&ldo;网络时代，会打广告就提前成功了百分之三十。&rdo;

&ldo;那也得本身质量过硬，还不能炒过火，否则早晚会吃亏。&rdo;蓝森说，&ldo;到了，就是这儿，那你们慢慢看，我在办公室还有些事。&rdo;

上个世纪土地还不值钱，所以厂房修得无边无际，搬空设备后，就更空旷得一眼望不到头。上百幅画作或摆放或悬挂，看似随意，却全部经过精心设计，力求带给观众最震撼的视觉享受。

&ldo;怎么还有雕塑?&rdo;陆江寒问。

&ldo;这算是一个混合展吧，也不仅仅是画。&rdo;顾扬说，&ldo;前面还有装置艺术。&rdo;

&ldo;你别说，这厂房还挺适合办画展。&rdo;陆江寒看着面前一幅大概三米高的画，往后退了两步想观看得更清楚，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那是一尊雪白的雕塑，雕塑&ldo;啊&rdo;一声惨叫出声。

霸道总裁很不霸道地被吓了一跳。

&ldo;顾先生。&rdo;雕塑一瘸一拐站了起来。

绝世脸盲如顾先生，隔着油彩莫名其妙看了半天，才勉强辨认出这是熟人，自己周三刚刚面试过的双胞胎姐妹之一。

&ldo;我是隋愿。&rdo;她介绍，&ldo;这是我姐姐的作品。&rdo;

顾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评价，他说：&ldo;很独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