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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程迦说：&ldo;我不是这儿的工作人员。&rdo;

疯子抱住尼玛的腿，痛呼：&ldo;你们的职责呢，救救我啊！&rdo;

尼玛说：&ldo;我也怕打。&rdo;

疯子冲程迦哀嚎：&ldo;上次你就掰断我一根手指，今天还nuè待我，不公平！&rdo;

程迦差点儿给他气笑：&ldo;你上次要杀我，那我今天杀了你。&rdo;

&ldo;别呀！&rdo;疯子更加凄惨道，&ldo;我其实跟你无冤无仇，就是听人使唤拿点儿钱，早知你这娘儿们不好对付老子就不……&rdo;

程迦手里的鞋子&ldo;啪&rdo;砸他脑门上，道：&ldo;你骂谁&lso;娘儿们&rso;呢？&rdo;

疯子没来得及反应，&ldo;啪&rdo;地又是一砸，&ldo;你对谁称&lso;老子&rso;呢？&rdo;

&ldo;爷！您是大爷！&rdo;疯子疾呼，&ldo;您是老子，我是儿子，是孙子，子子孙孙都是我。……爷您都打完我17嘴了啊，刚那两下算额外赠送，行不？您放了我成不成？&rdo;

&ldo;你再给我贫……&rdo;程迦扬手。

疯子叫：&ldo;不是我要杀你，我只是个职业杀手！&rdo;

职……业……杀……手……

程迦眉心抖了抖。

她拧住他的下巴：&ldo;谁是你的雇主？&rdo;

疯子：&ldo;您不能bi我，我这行有职业cao守。&rdo;

程迦站起身：&ldo;还剩7脚没踹。&rdo;

疯子喊：&ldo;王八！&rdo;

&ldo;你他妈骂谁呢。&rdo;程迦一脚踹过去。

后者捂着肚子，满脸涨红：&ldo;我说，是接了&lso;王八&rso;的指令，雇主姓王，家里排第八啊姑奶奶……&rdo;

程迦：&ldo;……&rdo;

彭野把程迦带到一边，和她讲了他的怀疑，然后说：&ldo;你那天在客栈可能看到了黑狐。&rdo;

程迦：&ldo;所以他派人追杀我？&rdo;

彭野说：&ldo;对。那天你应该撞见了可疑人。&rdo;

程迦都不用想：&ldo;有一个男人。&rdo;

彭野问：&ldo;长什么样？&rdo;

&ldo;他穿很宽松的冲锋衣，看不出体型，个子挺高，戴着口罩和护目墨镜，捂得严实。没看清。&rdo;程迦说，&ldo;也就一秒的功夫。&rdo;

彭野问：&ldo;一秒？&rdo;

程迦说：&ldo;他在我身后拍我肩膀，我回头，他说认错人了。&rdo;

彭野道：&ldo;他把你错认成了计云。&rdo;

程迦想了想，问：&ldo;你确定就是黑狐？如果只是他派去的杀手呢。&rdo;

彭野道：&ldo;计云死时没有反抗，他很熟悉且信任凶手。&rdo;

正说话间，他瞥见程迦无意识在揉手，便问：&ldo;还很疼？&rdo;

程迦自己都未察觉，&ldo;啊&rdo;一声，低头看：&ldo;好了。刚才活动了筋骨。&rdo;

之前因为憋着一口气，整个人都不对；现在抓了疯子，打了他，她撒气了，就都好了。

她想着，眼前突然浮现出彭野把鞋子递给她时的那个眼神，平静，淡漠，和当初在荒原上说&ldo;去吧，别太过&rdo;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