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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2页）

丝，我相信这一点。如果你不相信，我真诚地请你把它折小，塞到阳光照

不到的地方去吧。我碰巧认为，我已经赢得了相信自己愿意相信之事的权

利，至少在这件事上，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ldo;如果看上去我像是吞了个门把手，&rdo;我告诉布兰顿，&ldo;那是因为我

在试图习惯于那种想法，即有人认为是我杀了杰罗德，以便领取他的保险

金。&rdo;

他又摇了摇头，始终热切地看着我。&ldo;他们根本不那样想。哈瑞森说，

杰罗德的心脏病也许是由于性激动促发的。州警察接受了这个看法，因为

在这个行当里约翰&iddot;哈里森最有权威。顶多有些好事者会以为你充当了

《圣经》人物莎乐美，故意引诱了他。&rdo;

&ldo;你相信吗？&rdo;我问。

我想，我的话如此直率，也许使他震惊。我身上的一部分感到好奇，

想知道受到震惊的布兰顿&iddot;米尔哈伦是个什么样。可是我该学得乖巧一点。

他只是笑了笑：&ldo;你以为你有足够的想象力，看到了机会，关闭杰罗德的

生命恒温器，却没看到其结果会使自己戴着手铐而亡？不，杰西，不管怎

么说，我相信事情正是以你告诉我的方式发生的。我能坦言吗？&rdo;

&ldo;没有比这样更好的了。&rdo;我告诉他。

&ldo;好的。我与杰罗德共过事，我们相处不错。可是，事务所里还有许

多人不是这样。他是世上最有控制力的怪人。这样的想法一点不使我吃惊，

那就是：和被手铐缚在床上的女人做爱激起了他的全部性欲。&rdo;

他这么说时，我迅速看了他一眼。这是夜晚，只有我的床头灯是开着

的。他坐在那儿，肩膀以上都处于阴影中。可是我确信布兰顿&iddot;米尔哈伦，

市镇上年轻的法律专家，脸在发红了。

&ldo;如果我冒犯了你，我感到抱歉。&rdo;他说。听起来他出人意料地尴尬

起来。

我几乎笑了起来，笑可不太友好。可是当时他听起来就像是刚出了预

备学校的十八岁青年。&ldo;你没有冒犯我，布兰顿。&rdo;我说。

&ldo;好，那我就安心了。可是警察的工作至少得考虑一下谋杀的可能性

‐‐考虑这个想法，那你可能不仅仅是希望丈夫发作了行话中所称的&lso;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