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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回来两个生面孔,还争抢着逗弄小孩,小花一整晚格外精神。
门推开了,赵西平擦着头发进来,前一瞬还躺在床上“嗷呜嗷呜”叫的小丫头,立马循着声音看过去。
“你晚上一个人带她睡?”赵西平问。
“不是,还有仆妇,她打地铺睡在床边,夜里小花拉了尿了,她开门出去倒热水。”隋玉侧过身,她给小花翻个身挪个位置,让她趴在床上仰头看她爹,“屋外放的有火炉子,翠嫂睡前会铲一锹火炭倒进去,炉子上再架一釜热水,二半夜用的时候,水还是温热的。”
“我回来了,以后这些活儿我来做。”
“你能在家待多久?还要出门吗?”
“一个月,等棉花吐絮了,我带着杜师傅骑马去酒泉和张掖巡看一趟,半个月就回来了。”赵西平坐床上,说:“各地都有农监,有他们盯着,我不用再天天守着。六月底去巡看一趟,八月底再去巡看一趟,棉花的丰收季结束了,我就不用再出门了。”
小花呜呜叫,这小丫头有地盘意识了,她不让他睡她们的床。
赵西平当做看不懂她的表情,他搂抱起孩子放在肚子上,仰着半躺下去,一伸手,搂着媳妇枕在他肩上。
有隋玉在,小花不反抗了,她趴在起伏的肚子上,使劲抬起头极认真地盯着面前的陌生面孔。却力不逮,控制不了身子,不消片刻的功夫,小脑袋瓜支撑不住砸了下去,一头闷在她爹的肚子上。
赵西平闷笑,肚子跟着上下起伏,小花惊讶极了,她又抬起脖子“呀呀”叫。
赵西平憋口气鼓起肚子,又吐气吸着肚子,一起一落,逗得小花咯咯笑。
“可算听到你的笑声了。”赵西平满足了,这口小奶腔比棉绒还要软。
肚子不动了,小花“啊”了一声,赵西平继续鼓肚子吸肚子,把自己当做一个摇椅哄孩子。
一盏茶后,小孩趴着睡着了,赵西平伸手摸摸她的脸蛋,又摸摸她的头,再摸摸她的背。
“她跟小崽的性子不一样。”他低声说。
“嗯。”
“爱哭吗?”他又问。
“不怎么哭,饿了,尿了,睡醒了,这时候会哭几l嗓子。不高兴了也会哭,不过只要有她感兴趣的事,她能立马转移注意力。”隋玉说。
“辛苦你了。”赵西平抚上她的背。
趴着睡的孩子挪到了床尾,在梦里,她又感受到睡前的晃动感,伴着吱呀吱呀声,她睡得越发沉。
奶—水迸溅到床单上,一部分沿着沟壑淌到肚腹,逐渐由温热转为清凉。转瞬,濡湿潮热的唇舌贪婪地席卷而过,乳白色的水痕消失了,只留一弯清亮的水痕,如雪山顶上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河流。
湿滑的舌面裹住凹凸不平的朱果,如野狼狩猎时喷出的粗重呼吸罩在身前,汩汩吞咽声。
隋玉垂眼觑一眼,不料对上男人痴迷的目光,她臊得眼皮绯红,忙抓起肚兜
盖脸上。
赵西平抓来肚兜闻一下,随即丢开了,他撑起身子看着她,欣赏她,甚至鼓舞她。
燥热的吱呀声和窃窃私语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房门打开,夜风吹拂,屋后的流水声和虫鸣声匆匆涌入人耳。
隋玉慵懒地匍匐在床上,她支起头细细瞧着门外的男人。
一脸满足的男人打水进来,他搓着棉布巾子,抬眼问:“夫人,我伺候人的功夫没消退吧?()”
隋玉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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