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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仍坚守阵地,拿开她作乱的手。
她喝醉了他可没醉,图一时痛快,万一中了,后果还不是由她来承担,且不说他们不是情侣,即便是情侣,也该好好约束自己。
程砚洲莫名有些生气,气她不爱惜自己,又气自己没有立场指责她,他系回散开的腰带,斟酌措辞,“反正,没有套不行。”
“程砚洲,你真的好傻啊。”连调情都不会,的确担不起“程老师”之名,当初她在小姑面前故意贬低程砚洲所说的木讷无趣,用到现在的场景竟也毫无违和。
唉,傻得还有几分可爱。
手心朝上,银色包装泛着微弱亮光,傅未遥看到他眼里的难以置信,忍不住骂了句“笨蛋”,“愣着干嘛?还要我给你戴啊?”
程砚洲接过,心里有了底,语气不再硬邦邦,紧贴着的躯体火热,他伸手揽上她的腰,好方便解开内衣,她不让去床上,只能将内衣就近放在门后包上。
程砚洲快慰地叹息,任意将那对饱满揉捏成各种形状。
门缝能透过光,自然也过滤不了余童童制造的噪音。
后背贴在冰凉的墙上,傅未遥喊冷,缩在他怀里继续调戏:“下面是什么抵着我呀?程老师,你能教教我吗?”
程砚洲说不出口,默默将二人距离拉得远些。
酒精的作用下,她显得有些急躁,贴身的内裤湿漉漉的,迫切需要被填满,看他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傅未遥再也等不得,伸手进去握住硬物,上下撸动两下,她道:“给我啊。”
小手柔弱无骨,比平日里自己触碰到时要舒服得多,程砚洲闷哼出声,解开腰带释放出那物,塑料包装撕成两半,只消三秒,他便蓄势待发地抵在她腿间。
进步明显,比上回快得多,无需她躺在那等得心烦。
她说他,只会闷头苦干,来回只有一个姿势,乏……
当时,后面的话他没让她再说下去,乏味,乏善可陈,总归都不是什么好词。
衣衫尽除,她浑身赤裸地偎在他怀里,分开两腿,还未触到小穴,水液丰沛溢出,落满掌心。
湿滑甬道撑开,她的情动比以往都快,程砚洲粗粗扩张了会儿,手指累得几欲抽筋,看她脱力地攀着他,又升起满腔动力继续抽插,她抖啊抖,压抑着叫声,实在忍不住时,踮脚咬在他喉结上,呜呜地亲。
越是踮脚,他越要进得更深,臀上布满红痕,是手指用力时无意留下的痕迹。
胸乳也不肯放过,颗颗奶尖含在舌下吸吮,捻在指间抚弄,细腻莹润的乳肉衬着晶亮的红润,勾得人越发难以自持,蜜液打湿衣裤,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清脆又淫靡。
在最后一波攻势结束之后,在她颤巍巍地抱着他啃咬不肯松开之时,程砚洲再也忍不了,无情地将她推开,环住腰扭转过方向,按沉后腰,他掰开高翘的臀瓣,势不可挡地将灼热挤了进去。
一手拢住嫩乳肆意逗弄出源源不断的呻吟,一手又控住软唇不让泄出半分以防外边听到,程砚洲将她抵在墙上,以后入的姿势,不断挺动,深入开垦。
做到乏力,倒是个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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