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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说得好像很不法……不过有道理。正因为有了新的主题，所以碍事的东西也就乱扔了。咱们学校的人这素质……等大伙散了收拾现场，又是个大工程。&rdo;

&ldo;易拉罐这东西，再怎么扔，收集起来也很容易。&rdo;

&ldo;我是说荧光棒。我过来之前，在人堆中间走动的时候，眼睛旁边，很无意地掠过一抹红颜色。大概是谁把荧光棒扔……不对，扔了应该在地上呀……&rdo;

&ldo;你是说是悬在半空中？那就是有人拿着呗。不过，要真是有人拿着，你还会注意吗？&rdo;

&ldo;就是说呀，那里……好像……真的没有人……嗨，管它呢！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rdo;

&ldo;我倒觉得……&rdo;

&ldo;嗯……&rdo;

&ldo;我说什么了你就&lso;嗯&rso;？&rdo;

&ldo;嗯……&rdo;

&ldo;我本来想抗议：你从回来起就一直很忽略我，聊天居然不看着我，说话也一卡一卡的‐‐要是如实写出来，非得用一片省略号表示，分明心不在焉。现在态度更是敷衍。不过，听取你的忠告，我对你这个改变不予置评。&rdo;

以&rdo;说&rdo;为&rdo;不说&rdo;，也许很巧妙吧。但如果它本身都没有被听见，就不用指望对方会理解其中的涵义了。唐苓索性转身面对玻璃窗，轻羽低叹口气：这下是彻底被抛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天动地的&rdo;啊&rdo;刺穿耳膜，唐苓立刻奔向厅门。轻羽急忙回头看，那最亮的地方，水边的两个人，叶希倒在地上，穆歌蹲下托抱着他，好像在说什么。唐苓快步走向他们。

原先空场上的人几乎散尽。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灯光，一片刺目的雪白。轻羽瞬间产生一种不真实感‐‐一个舞台，和三个人。

唐苓渐行渐近，穆歌抬起头，焦急叫道：

&ldo;快帮忙！送校医院！&rdo;

轻羽蹲在人造河边，拨弄着水，无意识地瞪着两个美年达罐子在其中漂流。

&ldo;轻，你还在这儿呀？&rdo;

&ldo;哎呀，你回来了？&rdo;

&ldo;是啊，真够麻烦。&rdo;

&ldo;怎么样？&rdo;

&ldo;死了！医生检查两下就摇头。其实我觉得，送校医院前，就已经不是活人了。&rdo;

&ldo;那你应该马上回来呀，怎么拖这么久？&rdo;

&ldo;还不是那个破大夫，非要报警。要是心脏病患者每次发作都要叫警察，他们早累死了。&rdo;

&ldo;心脏病发？来办案的那些人，同意这种观点吗？&rdo;

&ldo;他们一开始问穆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他说了一遍不够，还问这问那。尤其听说他和死者一样喝美年达，还差点要把这两个杯子拿回去检验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