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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荣荣跑了,十箱钱财布匹也被抢劫一空,“给本太子查!”
“会不会真的是凤之白?”护卫问。
颜临风依然没说话。
另外个护卫说,“不好说,难道凤之白表面去赴公主的约?暗中派人监视太子殿下?”
“可是那些东西凤之白抢过去不怕掉脑袋?”
众人沉默,分析得有几分道理,而且刚才对方可是下死手,要是刚才他们躲避不及命都没了。
凤之白就算权势滔天,还不敢对太子殿下下死手吧?一旦颜临风死在轩辕,那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
颜临风心里憋屈的不行,水寇?他可不相信,有这样的水寇吗?对方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
被算计的感觉愈发强烈,一想到算计,就联想到来京都的种种,怎么就事事都像是自己羊入虎口呢?
不对,颜临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今晚肯定是凤之白干得!可是又没有证据!!!
颜临风气得胸口不停起伏,“将消息传回驿馆!”转身之际扯到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该死!
“告诉明月薛荣荣跑了。”说完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屋子。
“是。”
刚才上船抢东西的人,还是很讲道义,只对颜临风的手下痛下杀手,船手这些并未赶尽杀绝。
江中,某艘船上。
薛荣荣被人拉上船,夜风袭来凉意渗骨冷的哆嗦,忍不住抱着胳膊搓了搓,走到船舱前拍了拍身上的水走进船舱。
“袁夏见过主子。”
薛荣荣被送回薛府
袁夏单膝垂首恭敬地跪在地上,浑身湿哒哒的真是像只落汤鸡。
凤之白单手支棱的脑袋,慵懒地斜靠在太师椅上,另一只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眼眸淡淡的看着她。
听风、观雨站在两侧。
“被掳走多日,为何不逃走?”凤之白问。
袁夏以为凤之白是在怪罪将头低了几分,“回主子,属下被掳走后醒来一直被关在地牢,属下以为是安王所为,但他们并未对属下用刑,属下推测他们是想拿薛荣荣要挟主子,直到今日他们又对属下用了迷药,醒来才知被颜太子是掳走。”
“拽颜临风跳江了?”凤之白又问。
先前听风好奇去门缝里偷看,刚好看到这一幕,他们当时担心袁夏把人带上船。
不过,还好袁夏并未这般做,还算有几分头脑。
“是。”袁夏承认,“属下见到紫雷的身影然后拽着颜太子跳江,如此颜临风的人重心便会在他身上,无法顾及船上的事,在水中属下用簪子扎了几下。”
“没扎死吧?”听风急问,孤月也盯着袁夏,如果把颜临风扎死了那就真麻烦了。
袁夏摇头,“属下担心会连累主子避开了要害!不过够颜临风疼上一段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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