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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3页）

&ldo;好了。&rdo;老四还是比较维护小琪的，&ldo;这些孩子年纪那么小，万一病了就赔了，你别弄出幺蛾子来，上次送医院差点就露馅了。&rdo;

老五被他那么一说，颇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没驳老四的意，只是眼珠子盯着小琪：&ldo;我说老哥，要不今天小琪借我玩玩？&rdo;

小琪浑身一颤，却没有吭声，只是用力握紧了拳头。

老四没说话，小琪一直都受他的看重，这看重表现在老四会找她解决一下生理需要，说来也讽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老五才不敢随便动她。

但显然现在，老五不再满意老四的多种管教了，他要来挑战他的权威性了，而小琪？她不过只是一件试探的物品，算什么呢？

老四会怎么回答呢？他不过是抽了根烟，淡漠地回答：&ldo;随便你。&rdo;

老五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小琪只觉得心被浸在冰水里，从来都没有那么绝望过。

当她像是玩具一样被摆布的时候，门被撞开了，小琪愣愣地看着陌生人进来，竟然忘记了给自己遮一遮赤裸的身躯。

她只是愣愣看着他们，她听见为首的那个男人说：&ldo;别怕，我们是警察。&rdo;

那一刻，她泪流满面，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她抓着面前人的衣袖嚎啕不止，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荆楚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示意柳玉过来安抚，柳玉秒懂，特别贴心地过来坐在小琪身边，把衣服给她披好：&ldo;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啊。&rdo;

荆楚走到外面去，武涛跑过来说：&ldo;队长，没有曹老大。&rdo;

荆楚微微皱着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ldo;先把其他人带走。&rdo;

回到警局的第一件事，他就吩咐白平：&ldo;仔细查查附近的监控，曹老大怎么会没来？&rdo;

今天为了引出曹老大，他特地让老三打电话给曹老大说货到了，照理说曹老大应该会出现在福利院验货才对。

而且他们明明看见曹老大的车开进了福利院，这才派人瓮中捉鳖，，但人怎么会消失了呢？

常雁率先发表看法：&ldo;恐怕是他发现了端倪，这才跑了。&rdo;

荆楚支着头没有说话，微微皱眉，车是曹老大的车，而老三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自信并没有露出破绽。

那么人究竟是怎么不见的？

白平很快从福利院附近的监控中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ldo;他从后门跑了。&rdo;

常雁狐疑万分；&ldo;不可能，后门我们也有人守着。&rdo;

荆楚道：&ldo;那么，有可能是福利院里还有一个出口，狡兔三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rdo;他打电话给留在现场的武涛，让他找一找有没有隐蔽的出口。

半个小时后武涛给了回应：&ldo;在厨房里有个小门可以通向后面的一条小巷子。&rdo;

柳玉一惊：&ldo;这也太狡猾了吧？&rdo;

&ldo;不狡猾，人家能做到今天这份上？&rdo;白平难得发表看法，&ldo;他们不比胡逸霖那种变态差。&rdo;

别看曹家兄弟是山村里出来的，没文化没文凭，他们虽然比不上胡逸霖那样变态利落的杀人手法，但在犯罪上一样狡猾，甚至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罪犯，都是像他们一样的人。

&ldo;但是，曹老大是为什么临时改变主意没进去的？&rdo;常雁依旧想不通这一点。

荆楚一扬眉：&ldo;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rdo;

&ldo;谁？&rdo;柳玉瞪大了眼睛，&ldo;我们一直盯着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呢？&rdo;

荆楚道：&ldo;你觉得这个福利院里，还有谁？&rdo;

&ldo;就几个女孩子和一个老太婆……&rdo;柳玉卡了壳，结结巴巴说，&ldo;那个，赵老太婆？&rdo;

荆楚点头：&ldo;去把人带过来吧。&rdo;

柳玉还是不明白：&ldo;为什么她要通风报信，她不是一直都对孩子们很好吗？小琪她们都说赵奶奶一直照顾她们。&rdo;

她想不通，倒是常雁心里有了怀疑：&ldo;看年纪，难不成是……&rdo;

荆楚点头：&ldo;对，她是曹家兄弟的亲生母亲。&rdo;在大塘村的时候，他就想办法了解过曹家兄弟，得知他们爹早死，是他们的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兄弟带大的，因为赵老太婆是个哑巴，从小他们兄弟三个就受尽了贫穷与白眼。

武涛把赵婆婆带了过来，还没等荆楚说什么，她就老泪纵横，一直在摆手，想说什么却根本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