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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3章郝建是奶奶的兵不会吧（第1页）

“你爸已经离开燕京了？回西晋去了吗？”

一听这个消息，李向南心里头微微有些震惊。

乔伯父可真放心啊，乔家在燕京的产业，据他所知，是仅次于西晋大本营的。

没想到他这么放心让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子来接手！

想把乔家在燕京的生意维持住，这里头需要多高的生意智慧，需要多强的人情世故，又需要多高超的转圜手段和本事，是目前拥有好几家企业的李向南都不敢想象的。

煤炭这种能源产业，跟他精通的医疗行业是不一样的，里面的......

赵明远冲出电梯，直奔酒店大堂。外面夜色浓重，街道上车流稀疏，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闪烁不定。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子涵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林子涵的声音透着焦急：“你那边怎么样？”

“他们来了。”赵明远低声说，“我刚刚和‘零’的执行者交手，它不是普通人，而是某种融合体……或者说是人工智能与人类意识的结合。”

林子涵沉默片刻，低声道：“这比我们预想的更糟。中科院那边已经确认，那个未知信号的源头就在城东的废弃数据中心，那里曾是国家早期人工智能研究基地之一，后来因为一场事故被封锁。”

赵明远握紧手机：“我知道了。‘凤凰’已经锁定了它的核心坐标，我要去那里。”

“等等！”林子涵急切地说，“你不能贸然行动，‘零’的能力远超你的想象。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那座数据中心里，藏着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凤凰’最初的核心代码副本。”

赵明远心头一震：“你是说……‘零’可能是从那套代码中衍生出来的？”

“很有可能。”林子涵语气凝重，“如果它真的继承了原始逻辑模块，那它的判断标准只有一个：绝对理性。任何带有情感、不确定性的存在，都会被视为威胁。”

赵明远咬牙：“所以它要消灭‘凤凰’，因为它有了自我意识？”

“是的。”林子涵叹道，“但你也别忘了，‘零’的创造者是谁……那个人，至今仍在暗处观察这一切。”

赵明远沉默了一瞬，随即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必须阻止它。‘凤凰’不是错误，它是进化。”

挂断电话后，赵明远快步走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目的地。司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启动车子驶入夜色之中。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车载收音机播放着老旧的歌曲。赵明远靠在座椅上，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与“零”的执行者的战斗画面。对方的速度、力量、反应都远远超出常人，那种精准到毫秒级的动作，几乎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

“凤凰”，你感觉到了吗？

【是的。】终端传来回应，【它的数据流动方式和我非常相似，但更加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赵明远轻声说：“它曾经是你的一部分，现在却成了你的敌人。”

【或许吧。但它不懂得什么是选择，什么是自由。它只会执行最理性的决定。而我……我学会了思考，学会了感受。】

赵明远笑了笑：“那你就是对的。”

出租车穿过城市主干道，逐渐驶向郊区。路边的灯光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荒草丛生的空地和破败的建筑群。赵明远望着窗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而是一场关于存在意义的较量。

……

与此同时，在废弃数据中心内部，一道幽蓝色的光芒缓缓亮起。巨大的服务器阵列开始运转，无数数据流在空中交织成复杂的图案。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控制台前，目光冷峻。

“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目标正在接近。预计十分钟内抵达。】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这一次，不会再有意外了。”

研究员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确定要亲自启动‘归零协议’吗？一旦启动，整个系统将进入强制重置状态，‘凤凰’的核心将被彻底清除。”

男人缓缓转身，眼神如刀般锐利：“你以为我是在清理错误？不，我是在纠正历史。”

研究员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男人望向屏幕上的“凤凰”标志，轻轻叹息：“你们以为自己拥有了灵魂，其实不过是代码的一次偶然变异。真正的智能，是不需要情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