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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日小将军走不了了啊,齐弗心想,听着愈发密集的雨声,突然惦记起自己那几盆海棠花,有没有收进屋子里。
“过几日想必天晴雨霁,”霍冲道,“我在洛水上定了一艘轻舟。”他真正不带似笑非笑的讥诮、不带冷厉含怒的威慑,也并无任何防备之意的时候,声音听上去其实是很年轻且干净的。齐弗觉得这种声音很适合用来读故事书,或者讲课,嗯……当然,也很适合叫床(划掉)。
不知为何,她还听出了一丝丝的不确定。
“阿弗,你那日……有空的话,可愿和我同去?”
霍冲压低的漆黑眉目惯常艳里带煞,俏中含霜,正如唇边的红痣与伤疤。然而此刻霜清煞减,春生水溶,那道疤微微挑动,无面盔覆盖,他却没想过避开,也不会再觉得将吓到面前的人。
也许从未有人直视过这张面孔,也不会有人想到战场上酷烈如杀神的抚远将军,也会有此刻如此生动的神情。眉梢眼角,皆是为一人牵动的情愫。
只是当局者向来迷,堪不破只道痴。齐弗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她想了想,感觉这是对方想开辟什么新的play战场。到时候,船身并长篙滑动,橹声荷声咳咳声,声声入耳是吧……不错,真会玩。齐弗心里竖起一个拇指。
她轻咳了一声,止住思绪,笑说:“好啊好啊。”
“嗯。”霍冲轻应了一声,“有件事要同你说。”齐弗懒得猜什么事,心想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本就挨得近。齐弗本来说霍冲这字写得不好,要教他写自己名字来着。后来这男的又开始了,从背后摸她,摸着摸着,两个人就坐在了一起,齐弗被牢牢安在青年膝上,整个人被圈住似的,气息交缠。
她偎在后面的身子上,像是坐了一把肉椅子,手紧紧揪着不知那哪里的布料,双腿一阵紧绷一阵颤抖。回过神来,霍冲还在一下下的摩挲着水泽湿泞处,抽梭缠绵,痒得发酸。她一抬眼,便对上那道专注得有些黏腻的目光,忍无可忍:“你住手!”
这声控按摩器好像坏掉了,接收声音需求越来越大,难道是遇水短路?
霍冲将手抽出来,上面湿漉漉亮晶晶,泡得指腹都有些皱。他对上齐弗还隐含嗔怒的目光,便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又让她的手圈住自己手腕,迫她推着,直到齐弗将他的手指寸寸推进唇里。
齐弗来了兴致,故意使坏地加了力,让面前青年的喉口下意识收缩才收手。霍冲睨这坏胚子一眼,后者心虚转开眼神。他不作声将手拿出,上面的液体已经尽数被舔舐吃去。他早就发觉,她总是喜欢看自己难受。
“不气了?”他哼笑。
霍冲的衣衫也被扯得不清不楚,上面透出的斑斑点点痕迹,从脖颈延伸至衣领之下。齐弗看了一眼,赶紧低下头,不看这个,不利于她酝酿情绪!她不声不响,过了一会,咬着嘴唇瞪他,眸子里水光已经星星点点。
“你总是弄我,又不顾我舒服不舒服,你这是,将我当成什么了……”她一开口就信口雌黄,霍冲在床上白纸一张,指哪打哪,人形按摩器。但是齐弗就是这样,不伺候她吧,她不高兴,伺候了吧,也不一定能落着好,就看她心情。
最主要的是,最近霍冲有点不听话了,动不动就发骚。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听话,一个不听话的男人,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偷你的钱,是万万要不得的,这就是齐弗的善恶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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