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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回锦鸢这个女儿,南定王干脆厚着脸皮也在院子里住了下来,反正他身份比赵非荀还要高处一截,自然无人敢说他硬挤在小两口院中不妥。
只不过蓝月的事情还未结束。
蓝月王还未落网。
一个蓝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且还是一个商人为道的国家,外人看是只觉得是座小金山,可真正接手后,商人伪善、狡辩,实在令他们这些上战场厮杀惯了的武将恨的牙痒痒。
两个一个赛一个的忙碌。
南定王却不忘每日出门、回来后,都要来看一眼锦鸢。
至于小孙女么……
不是吃就是睡,在有限的时间里,还是看自家姑娘更要紧。
有时南定王回来的太晚又不肯看一眼就走,赵大将军难免有话说,“王爷,外头夜色已深,锦鸢也该休息了。”
南定王拧眉盯着赵非荀,道:“本王就同小鸢说两句话,耽误不了不久。再说了,本王的女儿谁还能比本王更心疼?小赵将军也有一日没见小丫头了,你去见女儿,本王也见见女儿,岂不都好?”
一口一个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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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倒是知道用身份压他了。
赵非荀:……
忍了忍,不愿与长辈计较。
南定王看他脸色仍有些难堪,“将军难道连这也不同意?”不等赵非荀开口,南定王像是忽然想起此事,抚掌道:“论辈分,小赵将军还当称本王一声岳父才是!”
赵非荀沉默。
再看锦鸢忍笑的模样。
他默默转过身去,去看女儿。
显然在赵非荀这儿,一声岳父可比一声本王的杀伤力更大。
南定王扬眉吐气,叉腰挑眉,看着女儿得意的笑。
锦鸢本来还与父亲有些生疏。
可父亲这般看似‘无理取闹’的行为,在她眼中,父亲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一个有些不着调的父亲。
她……从未得这般亲情。
既觉得新奇,也觉得分外温暖。
待碍眼的女婿走开后,南定王从怀中拿出来一块精致的头巾,递到锦鸢手边,解释道:“听说蓝月妇人在坐月子时头上都要戴这样的布,能防风,又不憋闷,不容易致头痒。”
锦鸢接到手上,头巾上绣工精致,布料触感分外柔软。
她好奇问道:“父亲是从哪儿拿来的?”
“为父去打听的,蓝月王宫里子嗣不少,照顾后妃坐月子的妇人说起来头头是道,另外为父还照着她们说的准备了不少滋补的吃食,已经命人送去厨房那边。如果蓝月人目前还不可靠,我都想把那些婆子弄来服侍你坐月子,这院子上下都是男人,哪能照顾你啊……”南定王心疼的直叹息,“听说女子坐月子是极为重要的,做不了容易落下月子病,你从前吃了那么多苦,月子更是需要好好休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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