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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没打电话，但可以是发短信，也可能是用其他软件发的信息。&rdo;游铎道，&ldo;武晖摔下来时，他的手机摔坏了，无法修复，否则可以查一下他手机里是否有什么有用的信息。&rdo;

程锦道：&ldo;陶玉林的手机没坏。&rdo;当然，他的手机现在他自己身上。先把他人带过来，才看得到他的手机。&ldo;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rdo;

&ldo;我来！&rdo;小安叫道，&ldo;一会就好啊，你们等等我！&rdo;她快速的打着字，果然很快就把陶玉林的通话清单拉出来了，做了个筛选，&ldo;近几个月他没和武晖联系过。&rdo;

程锦道：&ldo;和他的通讯录对比一下，看他和那些人通话频率最高。&rdo;

小安道：&ldo;好。&rdo;

一对比，发现他和莫逆心的通话频率最高，这正常。其次是和他公司的几个员工，这也正常。再接着便是一个不存在于他通讯录中的陌生号码了。一查这个号码，发现那是一个非实名的手机号。

步欢道：&ldo;不会是莫邪打给他的吧？&rdo;

韩彬看了看那些通话记录，&ldo;从武晖死后这个号码便出现了，而且是国内的号码，那时莫邪还没回国内。&rdo;

步欢道：&ldo;那这个手机号是谁的？这个人这么偷偷摸摸，说不定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rdo;

程锦道：&ldo;把陶玉林带到公安局来，问问就都知道了。&rdo;

找到陶玉林并不难，毕竟他有一家公司要打理，不能像莫逆心一样玩消失。把他带来后，程锦和杨思觅一起去见他。

陶玉林三十多岁，短发，西装，脸皮不好，看起来很疲倦，但一看到程锦他们便赶紧笑了，&ldo;警察同志，需要我协查什么，你们尽管问，我一定配合。&rdo;

&ldo;请坐吧。&rdo;程锦道：&ldo;手机能给我们看看吗？&rdo;

可以拒绝，但一般人不会拒绝警察，因为怕惹上更多麻烦。陶玉林也一样，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手机给了程锦。

程锦点开通话记录看了看，未知号码的来电已经被陶玉林删掉了。程锦也没再去看其他的，而是把手机放回了桌上，然后看向杨思觅，&ldo;你看……&rdo;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在向搭档征求意见。

杨思觅看着陶玉林，&ldo;我们在追踪一个重要号码，然后查到它最近给你打过很多个电话。你能解释一下吗？&rdo;

&ldo;这……&rdo;陶玉林开始冒汗了，&ldo;我……我不知道那人是谁。&rdo;

杨思觅道：&ldo;你是想说你不是他的同谋？&rdo;

&ldo;不不，我当然不是。&rdo;陶玉林道，&ldo;不，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那人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骚扰我。我根本不认识他。&rdo;

杨思觅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活体解剖了一样，&ldo;他手上有你的什么把柄？&rdo;

&ldo;不是，没有。&rdo;陶玉林咬紧牙关不松口。

&ldo;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你现在说至少还能坦白从宽，过一会可没这个待遇了。&rdo;杨思觅拿起陶玉林的手机，站起来，&ldo;我让人查查你的手机。你要知道以现在的科技，你删除的东西，都能恢复。&rdo;他走向门口。

陶玉林像正站在悬崖边上一样，一脸绝望，&ldo;等等，我说！&rdo;

在房间外面看直播的景行止道：&ldo;这就说了？这么简单？&rdo;

叶莱想说，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事很需要技巧……

但步欢抢先道，&ldo;我们的案子只是普通人的案子，这些人当然没有混黑道的人骨头硬。诶，我们做的事看着复杂，其实非常琐碎非常流程化，像工厂的生产线一样。&rdo;

你真敢说‐‐其他人心里这么想。

景行止道：&ldo;所以你们的案子都这么无聊？&rdo;

步欢点头，再接再厉，&ldo;这已经算是有趣的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