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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怎么知道的?”
提起这茬,王夫人又恼怒又愤恨,却到底不敢再对王惜奴发作,只能拉着脸在椅子上坐下来,“你那个奸夫都跑到家里来了。”
“不可能。”
王惜奴断然反驳,当初殷稷可是当着她的面说将那个人处死的,在那之前,她从未遇见过一个肯为她善后的人,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他们眼里都只有王家和儿子,她但凡出点岔子,得到的都是抱怨和嫌恶。
所以她明知道皇帝当时对她只是出于利用,也还是因此动了心。
可若是那个男人还活着,她这些年的喜欢算什么?
“他一定已经死了,你们认错人了。”
“小公主和那人长得十分相似,你父亲就是因此才生了怀疑,怎么可能认错?”
王惜奴眼底闪过惊疑,却仍旧不愿意相信:“世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你看看迎春殿里那些,哪个不相似?绝对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
王夫人对她超乎寻常的笃定有些费解,却懒得和她计较。
“若这个人当真是假扮的,那事情就更糟糕了,说明你当年的苟且之事早就走漏了消息,这幕后主使对咱们王家可是图谋不轨啊,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王家可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提起殷稷,王惜奴目光闪了闪,殷稷是早就知道的,可她不能让王家人也知道这件事,不然自己手里就没了能挟制他们的把柄。
“你们既然入宫,想必是有了想法,你们想怎么办?”
王夫人目光闪了闪,惋惜似的叹了口气才开口:“事到如今,也没了别的办法,只有绝了引子,才能确保王家平安。”
王惜奴一怔:“绝了引子?你们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要杀了小公主吧?”
她眼神诡异,看得王夫人浑身不自在,起初还能忍耐,片刻后便恼羞成怒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还不是你逼的?你当初做了这种龌龊事,竟然还敢将孽胎生下来,我们王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早知道你会让王家蒙羞,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王惜奴极轻地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们没做过一样,三哥害我那么多次,你们可有惩戒过一次?”
提起已亡的嫡子,王夫人的火气几乎压不住:“他都死了你还要和他计较?男子无心,就算伤了你几次又怎么样?他不是道歉了吗?你真是没良心,我们养你那么多年,你就只知道记仇。”
王惜奴扭开头,也懒得再算旧账:“这件事我不同意,她还有大用处,不能就这么折了,皇上也不会允许你们动她。”
“她是个孽种!”
王夫人不敢置信地低吼出声,“皇上迟早会知道的,她注定要死。”
“皇帝不会杀她。”
王惜奴语气笃定,听得王夫人很是惊疑不定:“你为何如此确定?”
王惜奴却没言语,她当然是找了一个让皇帝绝对无法下手的理由,只是,怎么能轻易告诉旁人呢?
“你不用管,现在你们要做的,是顺着那个人去找到幕后黑手,而不是去打小公主的主意,出宫吧。”
王夫人却没走,反而是脸上闪过了很明显的心虚,王惜奴素来对她十分了解,一看这神情就知道不对劲:“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也不是想瞒你,是,是……”王夫人期期艾艾开口,“你父亲是随我一同入宫的,这时候他已经去面圣,准备带小公主出宫了。”
“什么?!”
她转身就要走,王夫人连忙拉住她:“来不及了,你父亲这时候早就到了。”
王惜奴神情变幻不定,片刻后目光牢牢锁定在了那盏为谢蕴点起来的朱燃长明灯上,喃喃道:“来得及,只要让皇上没办法答应就行了……”
半个时辰前,乾元宫。
“我保证,这次御驾亲征一定不会出事,你给我开开门。”
殷稷扒着偏殿的门正和里头的人解释,刚才谢蕴只是在院子里随手做些杂活,但后来发现走到那他都跟着,索性回了偏殿,还把门给关上了,殷稷无可奈何,只能隔着门和她说话。
宫人来来往往的,他也不觉得丢人,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你让我进去说吧……蔡添喜?快来给朕说说情。”
可他扫了一眼院子,却没能找到人,只好自力更生。
谢蕴迟迟没有回应,北间的井若云倒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就见高大的身影紧紧糊在门上,明明那门一撞就能开,可他却委屈巴巴地连推一下都不敢,恍然间给人一种画个圈就能把他圈在里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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