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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宝见他过来,还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胳膊已然张开,殷稷却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一把将那个名为付粟粟的女人抱进了怀里。
他抱得那么紧,好像松一下人就会消失一样。
她看得愣住了,这种天气的确可怕,可此时却已经掀不起她内心的波澜了,她怔怔看着那两个人,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土生芽。
谢蕴也愣住了,回神的瞬间眼睛竟然有些发热,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这么抱过了,久到都快忘记这是什么滋味了。
殷稷……
她紧紧抓着殷稷胸前的衣裳,将脸颊埋了进去,“抱紧一些……”
殷稷没言语,但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连头都垂了下来,下巴就抵在了谢蕴额前,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圈在了怀里,心里无声地喊她的名字——
谢蕴,谢蕴,谢蕴……
我知道我又认错人了,让我糊涂一次好不好,就糊涂这一次,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真的……
“别怕,没事。”
他缓下声音安抚,手掌轻轻抚摸着谢蕴的脊背,一下一下缓解她紧绷的身体。
谢蕴慢慢调整了呼吸,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也逐渐平稳下来,她紧了紧抓着殷稷衣襟的手,逐渐恢复了以往冷静的模样,却仍旧将脸颊埋在他胸膛里:“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天气的,我没告诉过你。”
“……你每次都在我怀里发抖。”
但那时候他只是怀疑,是后来撞见过一次才终于确定,从那之后,他没再让她在这种天气里独处过,只是那时候他们之间隔阂很深,他不愿意上赶着去示好,所以只能找个理由喊她过来。
可每次看见她在那雷霆霹雳下打颤的样子,他都很想和现在这样似的,将她拢进怀里,替她遮住所有风雨。
“我没有,你别胡说。”
谢蕴低声反驳,脸颊却埋的更深,既心虚又嘴硬。
殷稷扯了下嘴角,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指责:“好,是我胡说……”
下巴一下下蹭着她的发顶,指腹也无意识的揉搓她的腰身,思念刻骨,是再深的拥抱都无法缓解的。
“身上都湿了,冷不冷?”
他开口,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自己的衣带,却被谢蕴一把抓住,殷稷的热症的确开始退了,可他的风寒还没好,“好好穿着,别乱动,会加重你的风寒。”
“不妨事,很快他们就送衣服过来了……”
“那也不行,”谢蕴将他的手摁了下去,“听话。”
殷稷皱了皱眉,张嘴似是还要说些什么,谢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管好你自己,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三年,你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殷稷摇了摇头,想和她解释,他不是故意的,是御厨的厨艺下降了,才会让他没胃口。
但谢蕴不松手,她已然笃定了原因就出在他身上,在那样的目光逼视下,他不得不点了下头,含糊道:“以后不会了……”
谢蕴这才松开手,抬手擦了擦他溅上雨水的额头。
殷稷抓住了他的手,牢牢攥进了掌心:“这些年,为什么不来看我?你在怪我吗?怪我无能,怪我护不住你?”
谢蕴动作顿住,抬眼朝他看了过去,殷稷眼神有些恍惚,像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向旁人,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变成他心里的坎了吧,不留神就问了出来。
她抽出手捧住了那张瘦削的脸颊:“殷稷,你给我记清楚,是我选了你,是我把你拉进了朝廷的视野,所以你才会被先皇盯上,所以保护是我的责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殷稷怔住,他大约从来没想过会听见这种答案,神情逐渐从恍惚变得空白,又从空白中恢复了波澜,那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姿态,让他在这不清醒的时候产生了一个十分荒谬的念头:“你……”
“皇上,衣裳到了。”
披香殿的看殿太监抱着个包袱冲了进来,一句话打断了殷稷所有的思绪,也将他脑海中那点荒谬的念头压了下去,他垂眼看了看自己紧紧抱着谢蕴的手,迟疑片刻,慢慢松开了,连带着脚下都后退了一步。
这次的确是他放纵自己了。
可他似乎太放纵了,竟然到了沉沦的地步,刚才,就在他抱住付粟粟的时候,他竟然真的觉得谢蕴回来了,他们说了那么久的话,他都没有察觉到半分不对劲,一切自然到仿佛他并没有失去过什么,仿佛刚才的不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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