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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几句话,想跟岁岁说。”
他重新看向了神情疏漠的霍庭墨,声音微淡,“庭墨,方便吗?”
霍庭墨对上他的眼神,似乎是在那瞬间,都明白了对方藏在眼底的深意。
随后。
霍庭墨低首,深沉如墨海的眼看向陆听酒,温淡出声,“看酒酒意愿。”
他向来是顺着她。
即便陆祁临说的话,可能会对他不太友好。
这也是霍庭墨第一次觉得,酒酒有这么几个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事。
以前倒是希望,她遇见的每一个人,带给她的都是温暖和善意。
目之所及,皆是温柔和坦荡。
陆祁临要说什么,陆听酒自然不会拒绝。
进去之前。
霍庭墨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听酒。
而陆听酒则是给了个安抚的笑,“我等下就进来。”
而直到霍庭墨离开后。
一旁的陆珩还是云里雾里的。
唯独盯着陆听酒手上的绷带,目光很沉,跟他以往的痞气完全不同。
陆听酒没看他,而是对上了陆祁临的眼睛。
“能不能不要说教?”
陆听酒先开的口,“烦。”
是真的很烦。
陆祁临清隽的眉眼温和,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岁岁是做了什么,不想让我说?”
陆祁临低眸,伸手碰了下她缠在手上的白色绷带,温润如水的语调意味不明。
“这是第几次了?”
她受的伤,全是在霍庭墨身边。
陆听酒抽回了自己的手,朝身后倾了一下,没再给陆祁临触碰到的机会。
也没回答他的问题,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黑而漂亮,“哥哥想要说什么?”
“第三次了。”
陆祁临兀自的说道。
岁岁受的伤,每一次他都替她记着。
“第三次?!”
一旁的陆珩,听着陆祁临的话,蓦地提高了音调重复了一遍。
“都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去找他!”
陆珩冷厉的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