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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要三xiǎojiě的帮助,以及督军能法外开恩。”苏鹏道,“不成想,事情成了这样。”
他不停叹气,一口接一口,然后不管不顾抽出香烟点燃了。
香烟入腹,他才能压抑住内心想要崩溃的情绪。
全是他的错,他不该趁着酒性就胡非为。在他初懂人事时,婶母就是他幻想的对象。
他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次次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等这样的幻想日积月累,他逐渐失去了控制力。
那天是除夕,外婆跟同村的人去了寺庙上头一柱香,婶母有点风寒怕冷,他和婶母都没去。
两个人说话,他提到了自己的前途。
婶母很高兴,觉得他终于有了出息,又觉得他能娶到叶三xiǎojiě,她彻底放心了,就多喝了几杯。
她因染了风寒,本意是驱寒,盼着风寒早点痊愈。
苏鹏也喝多了。
怎么开始的,他不太愿意回想。
半醉未醉时,他只知道婶母挣扎得厉害,故而他死命按住了她的口鼻,将她闷晕了。
她昏死过去,就那么躺着,很温顺很乖。
苏鹏想了一辈子,也在挣扎中撕开了婶母的衣襟。
当时他就想,哪怕是下十八层地狱,今晚也要逞心如意。
那一次,婶母没有怀孕。
很多事就是这样,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他后来每个月回家,定要钻到她房里去。
她母亲住在耳房里,她不敢惊动老人家,极力忍住,只是不停的无声哭,却让苏鹏得偿所愿。
他只当她是内心不安,才啼哭的。
这些话,他没有告诉顾轻舟,顾轻舟也不知内情。
一向不敢自诩正义的顾轻舟,此刻端起了神色。
她先对苏鹏表述了自己的立场:“我要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很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苏鹏的头更低了。
然后,顾轻舟又道:“我不能帮你。”
她不是好人,也时常恶,可她从不将自己放在恶人的圈子里,并不是做了坏事的人都能得到她的同情和帮助。
“不过,你没有想过处理掉孩子,而是愿意牺牲自己的前途来负责,我也赞你一声有担当。”顾轻舟想了想,又道。
苏鹏立马抬头,道:“我怎么会处理掉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和我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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