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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牌的边缘还带着海水的湿冷,像块烙铁烫在张野的手心里。他猛地将牌子扔向大海,可海浪卷着它退去,又在下一波涨潮时轻轻送回他脚边,像个甩不掉的诅咒。
手臂上的疤痕开始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灼烈。张野卷起袖子,看见那道浅痕正慢慢变深,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图腾——和13号缸壁上的裂痕一模一样。
“编号18……”他低声重复着,喉咙发紧。如果17号是那个潜水服男人,那他之前还有16个“守缸人”,他们现在在哪儿?是变成了礁石上的刻痕,还是罐子里的眼睛?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张野猛地抬头,看见沿海公路上驶过一辆大巴车,车身上印着“海滨旅游专线”的字样。阳光透过车窗,照出乘客们模糊的脸,有人正对着窗外的海景拍照,笑容灿烂得刺眼。
正常的世界。
这个认知像根救命稻草,让他瞬间燃起力气。他踉跄着往公路跑,沙滩上的鳞片被踩得咯吱作响,回头时看见那些鳞片正在蠕动,慢慢聚成条青灰色的蛇,朝着他的方向游来。
大巴车在前方的站台停下,车门“嗤”地打开。张野拼命挥手,司机探出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皱了皱,却还是等他跑近。
“师傅,去市区,多少钱?”他拽着车门扶手,胸口剧烈起伏,海水从裤脚往下滴,在站台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
司机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投币箱。张野摸遍全身口袋,才找出几张被海水泡得发皱的纸币,塞进投币口时,纸币边缘的纤维正在慢慢腐烂,像被水泡了很久的纸。
他刚要往车厢后走,司机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新的守缸人?”
张野的脚步僵住了。
他缓缓转头,看见司机戴着顶褪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露出的手腕上有块青灰色的印记——和他手臂上的疤痕一模一样。司机抬起头,眼睛里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浑浊的黑,像深不见底的鱼缸。
“别坐最后一排。”司机的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那里的座位,还没干呢。”
张野猛地后退,撞到了上车的乘客。那是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手里牵着个小男孩,男孩正低头玩着个玻璃弹珠,弹珠里嵌着片青灰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
“叔叔,你的手在流血哦。”男孩突然抬头,眼睛黑得吓人,“妈妈说,流血的人不能靠近大海,会被‘它们’拖走的。”
女人的手搭在张野的肩膀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低头,看见女人的指甲缝里嵌着湿沙,沙粒中混着几根黑色的长发——和帐篷上、13号缸里的那缕分毫不差。
“我们也是去市区呢。”女人笑得温柔,声音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正好顺路,一起吧?”
车厢里传来“滴答”声。
不是空调滴水,是海水从座位缝隙里渗出来,在过道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最后一排的座位空着,椅套湿漉漉的,上面印着几个深褐色的手印,边缘还挂着半片鱼鳞。
张野突然想起女孩的话:“无论你跑到哪里,潮水都会找到你。”
他猛地推开女人,转身往车下跑。司机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手腕上的青灰色印记和他手臂上的疤痕贴在一起,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司机的脸在帽檐下扭曲,皮肤开始渗出细密的水珠,“我们都在等你呢,18号。”
车厢里的乘客们同时转过头,他们的眼睛都变成了纯黑,嘴角挂着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海水已经漫到了车门,无数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抓着他的脚踝往下拽。
张野用尽全力甩开司机的手,摔在站台的水泥地上。他爬起来就跑,身后传来大巴车发动的声音,后视镜里映出张熟悉的脸——是那个穿白裙的女孩,她正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把玩着块崭新的金属牌,上面刻着“18”。
公路两旁的椰子树开始摇晃,树叶间渗出黑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张野不敢回头,只是闷头往前冲,直到看见前方出现个加油站,才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冲了过去。
加油站的便利店亮着灯,柜台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主播的声音甜美:“今天是7月15日,农历六月十八,预计今晚将出现百年一遇的天文大潮,沿海地区居民请提前做好防涝准备……”
张野冲到冰柜前,拧开一瓶矿泉水就往嘴里灌。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却压不住身体里的灼痛感。他转头看向收银台,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正低头玩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是废弃水族馆的入口,配文:“谁知道这地方在哪儿?据说进去过的人都没出来。”
“你知道那水族馆?”张野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小伙子吓了一跳,甩开他的手:“听说过啊,老人们说那地方邪门得很,几十年前海水倒灌时被淹了,里面的人都没跑出来,后来就废弃了。怎么了?”
“里面的人……真的没跑出来?”张野的声音发颤。
“谁知道呢。”小伙子耸耸肩,指了指窗外,“不过每年这时候,总有人在海边看到穿白裙的女孩,说她在找丢失的鱼……”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利店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灭了。
应急灯亮起惨绿的光,照出收银台后面的阴影里站着个身影——是那个穿蓝布衫的馆长,脸泡得发胀,一只眼睛挂在脸颊上,正对着张野笑。
“找到你了,18号。”馆长的手里拖着个巨大的玻璃罐,罐子里泡着个完整的人形,青灰色的皮肤覆盖着鳞片,正是编号17的潜水服男人。
张野转身就往便利店后门跑,撞翻了货架,零食和饮料滚得满地都是。后门通向加油站的仓库,里面堆着汽油桶,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他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手臂上的疤痕已经完全变成了鳞纹,青灰色的鳞片正在慢慢凸起,像要从皮肤里钻出来。
仓库的屋顶突然传来“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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