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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沈砚的女儿安安满了周岁。
抓周那天,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摆了圈物件:算盘、毛笔、玉佩……安安却爬向最角落的那面菱花镜,小手刚碰到镜面,镜中突然映出个穿月白旗袍的影子,鬓边的玉兰花落在镜外,正好飘进安安手里。
“是曼青阿姨。”沈砚轻声说。这些年,她早已不害怕这个名字。
镜中的影子对着安安笑,抬手拂过镜沿,镜面泛起涟漪,浮出行胭脂字:“这孩子,眼尾有颗痣,像他。”
是太爷爷眼尾的那颗痣。沈砚突然想起太爷爷日记里的话:“青妹说,若生女儿,便叫安安,盼她一世平安。”
原来,她的名字,也是早被写好的缘分。
入夏后,老宅的墙角突然冒出株玉兰苗,茎秆细弱,却顶着个饱满的花苞。沈砚认得,这是后山矿洞那种耐寒的品种,从不在寻常人家扎根。
花苞绽开那天,正好是沈曼青的忌日。
白色的花瓣层层舒展,花心却泛着淡淡的粉红,像抹了层胭脂。更奇的是,花瓣上竟印着模糊的字迹,凑近些看,是“沈砚”与“曼青”相缠,被露水浸得越发清晰。
夜里,沈砚听见院角传来极轻的歌声。不是戏文,是支老旧的民谣,唱的是“玉兰开,故人来”。她披衣出去,看见玉兰树下站着两个影子,穿蓝布衫的青年正给穿旗袍的姑娘插花,月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撒了层银粉。
影子察觉到她,同时回过头。青年眉眼温和,像极了太爷爷日记里的画像;姑娘笑起来有对梨涡,鬓边的玉兰花,正是院角那株新开的。
“我们要走了。”姑娘的声音像风拂过花瓣,“这花留给安安,替我们看着她长大。”
青年从袖中取出个小布包,轻轻放在石桌上:“太爷爷的戏服改小了,等安安学戏时穿。”
沈砚想上前,影子却渐渐变得透明,化作两缕青烟,绕着玉兰花飞了三圈,然后钻进花苞里,花瓣瞬间闭合,再绽开时,已是满树芳华,白的像雪,红的像霞。
石桌上的布包里,除了件迷你戏服,还有本线装的《生死契》,最后一页贴着张新的戏票,日期是“今日”,座位号是“一生一世”,没有收信人,却像是写给所有等待过的人。
安安三岁那年,被送去学戏。第一次登台唱《生死契》时,她穿着那件改小的戏服,站在台上唱:“棺中月是心上月,镜中魂是意中人。”
唱到这句,台下突然响起片抽气声。沈砚抬头,看见戏台上方的横梁上,悬着两朵玉兰花,一朵白,一朵红,在灯光下轻轻摇晃,像两个无声的喝彩。
散场后,老班主握着安安的手,眼眶发红:“这身段,这唱腔,像极了当年的曼青姑娘。”他指着安安腰间的平安锁,“还有这锁,跟当年沈先生的信物,一模一样。”
安安摸着锁上的花纹,突然说:“刚才有个穿蓝布衫的爷爷,在后台给我递了块糖,说‘青奶奶让我给你的’。”
沈砚望向后台的镜子,镜面干净,映着窗外的月光,像块无瑕的玉。她知道,有些缘分从不是结束,而是换了种方式延续——在戏文里,在花香里,在每个被温柔守护的岁月里。
后来,那株玉兰树长得比老槐树还高。每年花开时节,满村都飘着甜香,有人说在花影里看见过两个年轻人,并肩坐在树下,看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在院里跑,笑声清脆,像碎玉落满了台阶。
沈砚把那本《生死契》传给安安时,扉页上多了行新的字迹,是她从未见过的笔锋,却透着熟悉的温柔:
“月有圆时,花有重开,
百年等待,不及此刻拥你入怀。”
风吹过书页,带着玉兰花的甜香,像有人在轻轻说:
“戏文终了,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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