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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总坐在林晚秋的摊位对面,支着画板写生,画的却不是街景,是她剪纸时的样子。“你的剪刀下有东西在动。”画家说,他指着画纸上的剪纸蝴蝶,翅膀边缘泛着淡淡的光晕,“像有活气。”
林晚秋笑了笑,递给他一张刚剪好的纸船。船帆上,她特意剪了朵小小的梅花。
画家接过纸船,突然愣住了:“这船……我奶奶也剪过。”他说,奶奶年轻时住过一个叫“纸人镇”的山村,后来村子没了,奶奶就总剪这样的纸船,说要“载着念想回家”。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跳:“你奶奶……叫什么?”
“姓张,叫晚意。”画家挠了挠头,“听说是爷爷给取的,说希望她这辈子顺顺当当,别像纸一样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纸船上,船帆的梅花图案仿佛活了过来,在风里轻轻摇曳。
画家从背包里拿出个旧相册,翻到最后一页,是张泛黄的合影——穿中山装的男人抱着个小女孩,旁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眉眼像极了晚意。女人的手里,捏着只小小的纸船,船帆上的梅花,和林晚秋剪的一模一样。
“这是我爷爷、奶奶和我妈。”画家指着照片,“奶奶说,她小时候得过场大病,是个路过的姐姐救了她,还教她剪梅花。”
林晚秋看着照片,突然明白井里的老头为什么说“有些替身从来都不是被迫的”。晚意要的从来不是“骨”,是有人记得她,记得纸人镇曾经的样子,记得那些被执念掩盖的,温柔的心意。
她从摊位下拿出个木盒,里面是那块裂成两半的玉佩,还有老太太给的半块梅花酥的油纸。“这个,或许该给你。”
画家接过玉佩,愣住了——玉佩的裂缝处,刚好能拼进他脖子上挂着的半块玉,那是奶奶留给他的遗物。两块玉合在一起,正是朵完整的梅花。
“奶奶说,等找着能拼合玉佩的人,就把这个给她。”画家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里面是本剪纸簿,第一页写着“晚意自记”,最后一页贴着张剪纸,是个穿冲锋衣的姑娘,站在纸人镇的牌坊下,手里举着只纸蝴蝶。
剪纸的背面,是晚意的字迹:“谢你赠我新生,纸短情长,心意永存。”
林晚秋的眼眶湿了。原来那些托梦的剪纸,那些潮湿的泥点,那些纸香里的梅花酥,都不是告别,是另一种形式的“再见”。
画家走的那天,带走了那本剪纸簿,也带走了林晚秋剪的所有梅花剪纸。“我要去山那边看看,”他说,“奶奶说纸人镇的旧址上,现在开满了梅花。”
林晚秋站在摊位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里的剪刀不知何时剪出了两只纸鹤,翅膀并排挨着,红线缠在一起,像在比翼齐飞。
风从街尾吹过来,带着淡淡的花香,像晚意院子里的梅花,又像剪纸簿上的纸香。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还沾着红纸的碎屑,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或许,有些故事从来不会真正结束。它们会变成剪纸里的花纹,变成玉佩上的裂痕,变成风里的纸香,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轻轻告诉你:
我还记得你,就像你从未忘记我。
林晚秋拿起剪刀,又开始剪新的纸。这次建的是个小小的镇子,镇口的牌坊上刻着“念安”,镇里的瓦房前种满了梅花,祠堂的门口,站着两个牵手的姑娘,一个穿红棉袄,一个穿冲锋衣,笑得眉眼弯弯。
剪刀落下,红纸裂开的声音,像极了远方传来的,一声温柔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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