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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沉睡不醒,曲砚浓第二次潜入乾坤冢时,看到的又会是什么光景?她四百年孤注一掷的等待,本就只为乾坤冢前的一瞥,难道要叫她所望成空,白费力气?他错失她的二至,再苏醒后,难道就真能隐忍下一个千年?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找到他了。”卫朝荣没有回应季颂危,却也没有立刻切断联系。
“在哪?”曲砚浓问。
“东溟。”卫朝荣说。
他对五域四溟的格局不太熟悉,但季颂危究竟在哪一溟,他还是能说清的。
“季颂危问我,想不想摆脱魔主的身份,和你正常地生活在一起。”卫朝荣淡淡地转述,“他先前潜入乾坤冢时,大约是见到了我身上的玄金索,他猜测到玄金索和名字的联系了。”
四溟幽暗的夜幕下,冥渊莹光下照,映在曲砚浓的颊边,像是冷水浸着的珍珠。
她短暂地沉默了一瞬。
“季颂危这个人,若没有这份机灵,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她说。
一语有双关,不知她说的究竟是哪一关。
是说季颂危凭借这份机灵混成四方盟盟主、化神修士,还是说季颂危聪明反被聪明误,走到这般进退两难的田地。
又或许都有。
卫朝荣只静静听着,没有接话。
曲砚浓也不需要谁接话。
“他若是这么说了,你倒是可以接一两句。”她说,“他心里还有别的算盘,要拿捏你我,不妨听听他的打算。”
她去东溟。
卫朝荣无可无不可。
“你想做什么?”他问季颂危。
声音顺着魔元,跨越千山,遥遥转递。
烈火焚燃的熔炉中响起轰隆恐怖的言语——
“你——想——做什么——”
季颂危盘腿坐在烈火之中,虚妄的魔气催生灼烈的火,将他浑身上下的皮与肉都烤得发焦,透着令人不忍细看的诡异焦黑。
任谁见了他此刻的模样,都很难把眼前这个狼狈可怖的人,与那个纤尘不染、白衣洁净,还有点洁癖的季仙君联系在一起。
他的脸也已熏得黢黑,额头上、面颊上、鼻梁间不住流淌汗水,颧骨下的颊肉因强忍剧痛而不断抽搐跳动着,令他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怖。
窃取魔主的力量听起来只是开头难,只要能窃取魔主一缕魔元,以后就能坐享其成,安然等候自己实力暴涨。
——倘若世上真有这样的便宜事,恐怕季颂危在梦中都能笑醒了。
他走的是一条绝路。
所谓绝路,就是开头难,中间难,次次难,永远难。
看不到尽头,不知终点,每一步都是一道生关死劫。
这尊熔炉窃取的是魔主的力量,燃灼的却是他自己。
每一次启用熔炉,都是一次生死博弈。
赌上性命,忍受非人的痛楚,换取一次渺茫无尽的虚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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