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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砚浓想也没想。
“为什么?”她故意随口胡说,“因为我特别强大,道心圆满,让道心劫无机可乘?”
卫朝荣冷冷地瞪着她,试图谴责她的不走心。
“我觉得不是。”他不搭理她的胡言乱语,漠然说下去,“也许你能比他们多支撑一段时间,但差别不会特别大。”
至少不应该像如今这样天壤之别。
曲砚浓看起来依然是个神智清醒、能正常克制自己的人。
一个人看起来正常固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但如果连看起来都不正常,那问题就非常大了。
季颂危和夏枕玉就是后者。
“所以我想,虽然你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道心劫是什么,但在这千年之中,或许你早已误打误撞,化解了其中一部分。”卫朝荣说,“所以当夏长老和季颂危都身不由己时,你还依然清醒。”
曲砚浓认真听完他的分析,煞有介事地点头。
“有道理,很有道理。”她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她说着,把反撑在小案上的手收了回来,俯下身,捧住卫朝荣的脸颊,笑吟吟的,“你怎么这么聪明?”
卫朝荣无语。
“少来。”他没好气地说,“我都能想到,你怎么可能没想到?”
曲砚浓才是那个亲身经历道心劫千年的人,她有数不尽的时光去琢磨,她本也不服输。
卫朝荣绝不相信她没有想到过这个可能。
真正束手无措的时候,她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倘若无路可走,她会赌上身家性命放手一搏,做出最疯狂的尝试,哪怕她所赌的东西在旁人看来根本不值得。
她这样安闲,说明她不是毫无把握。
曲砚浓叹口气。
“我夸你,你高兴了行了嘛。”她说,“我有没有想到,很重要吗?”
卫朝荣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曲砚浓又重新靠回小案上。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道心劫是什么。”她懒懒散散地说,“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找。”
那就是说,她确实早就猜到她的道心劫可能已先化解了一部分。
卫朝荣眉头微微一松。
“不过,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曲砚浓说。
卫朝荣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什么叫做时间不多了?”他沉声追问。
“你之前见到我的青穹屏障了吗?”曲砚浓问。
卫朝荣怔了一下。
当然见到了,那差不多是五域最宏伟的存在,今时的修士们也许习以为常,但对于卫朝荣这个千年前的人来说,它几乎是个奇迹。
“我也只是个化神修士,我的能力有限。”曲砚浓幽幽地说,“行非常之事,不可能没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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