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种目光灼灼、兴味十足的神情,一看就知道她本性难改,又想逗弄他、拿他的反应取乐了。
卫朝荣誓不让她得逞。
“是宗主去找的吧?”他脸上没有一点意外,“他们之前住在寄情江边,后来靠那笔钱搬去了仙城,其他亲戚却不可能一起搬。按照他们的脾气,大约也不会走太远,不会和乡下亲戚断了联系。”
宗主。
从前他叫的都是师父。
曲砚浓目光闪了闪,没有戳破。
“什么脾气?”她笑问,“把孩子卖掉,再没去找过的脾气?”
她说话是真锋利,哪里柔软就往哪里下刀子,幸好卫朝荣刀枪不入,唯一的逆鳞还没长在他自己身上,而是长在她身上。
“窝囊的老好人脾气。”卫朝荣平淡地说,仿佛真的在说一对和自己毫无关系的老夫妻,“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但又心软老实,对谁都狠不下心。”
这对话从前有过一次,只存在于她的回忆里,可现在却活生生地发生在她的面前。
从前她拥有的只有回忆,可如今她也有当下了。
曲砚浓微微恍惚,靠在桌上出神。
她想起卫朝荣这人的清寂性情,什么都看得很开,豁达到不可思议,他不恨、不怒、不怨,谈起故人往事总是很超脱。
他是这样说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什么也不记恨,却又看得极透彻明白。
一对老好人夫妻,连乡下亲戚也舍不下,却能舍下他,把他交给牧山宗后真就不闻不问,再也不来找了。
从前曲砚浓听他这样说,心里有种痛苦的痛快,欢喜他同她一个样,人生望不见来路,也不知道去处。
可她现在却不这样想了。
这般惨烈,何苦?
桌边,卫芳衡满含警惕,靠她更紧了,“我是卫芳衡,你又是哪位?”
曲砚浓叹口气。
再任卫芳衡靠下来,她就要钻进曲砚浓怀里了。
刁蛮大管家之所以从獬豸堂沉稳可靠元老变成刁蛮大管家,都是有人惯的。
“老实一点。”曲砚浓把卫芳衡推正了,唯独不答卫芳衡的问题。
卫朝荣幽黑的眼瞳盯卫芳衡一眼,很快就漠然将目光移开了。
曲砚浓敷衍卫芳衡,“你好久没回上清宗了,去和故人打个招呼吧,顺便帮我等一等那四个小修士,他们都和戚长羽、檀问枢打过交道,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这就是曲砚浓打算把申少扬四人带上的原因。
她熟悉戚长羽,也熟悉檀问枢,但后者玩起附身这一套,也算是别出心裁,几乎没什么明显痕迹,当初若不是在镇冥关太嚣张,曲砚浓也难发觉他的踪迹。
“你觉得檀问枢会换个人附身?”卫朝荣等到卫芳衡离开后才问。
曲砚浓纠正,“不是觉得,是一定。”
她了解檀问枢,檀问枢也了解她。
当她在镇冥关现身后,檀问枢就该知道自己无所遁形,也绝不可能相信她会糊里糊涂地忽略他的下落。
她要钓鱼,檀问枢不可能猜不到,偏偏还在戚长羽身上蛰伏那么久,这其中意味就十分有趣了。
“檀问枢把季颂危卖给我了。”曲砚浓语气平平,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
欧阳慧是被爱情这玩意儿坑死的,可惜峰回路转,死是没死透,还借尸还魂了。但是谁告诉她这个借尸的壳子是个女疯子怎么办?听说,安国侯府嫡长女秦绾突然不疯了。听说,安国侯府嫡长女秦绾其实疯得...
她闯进他房间,还不小心将男人吻了嘴。逃跑时被那个霸道的男人抓回来女人你必须对我负责!她想逃无门,本以为是一场契约,可是每晚女人都被折腾的腰肢乱颤,捶床抗议我们明明说好契约夫妻的!是,白天的契约,晚上的夫妻。...
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隔着雨帘子对他一揖。雨丝洋洋洒洒,他看不真切,只记得她一身素衣,明眸深处仿佛有火燎原。不虐,简而言之,男一深刻地展示了什么叫不动声色的宠备注①关于不虐不虐的意思很单纯,男一男二都对女主超好超好,社会人文因素并不考虑其中。②关于...
...
作者舞独魂灵的经典小说龙娘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