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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咧着大嘴,戴了一顶,emmm,水泥帽子。
钟吟停下好奇地看上两眼,顺便看到易忱座位边站着一名男生。
男生身量很高,穿春季校服,指尖捏着一个粉红色信封,露出信纸一角。
信纸也是粉红色。
不用看内容,钟吟已经知道那会是什么。
男生注意到桌上投来的人影,侧脸抬眸。
是易忱。
他的头发已经被理成利落的板寸,趁得五官更加优越。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眉眼上,为他整个人渡上一层亮色。
那天散漫的少年眼中多了几分正经。
看到钟吟,易忱拿着信封的手臂自然垂下。
钟吟目光随着垂下,他桌斗里还有几个信封和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还挺受欢迎。
易忱注意到她的目光,将手里信封塞进桌斗,挪动半步,有意无意挡在桌前,掀起眼皮看过来。
钟吟想起这次的目的,弯起眼睛,站到后门口,从书包里拿出礼品袋递过去。
“给你。”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软。
细白的小指勾着精致礼品袋。
易忱微愣,弯起嘴角伸出手,指尖一勾,袋子已经落在他指上。
他抬眼看她,“送我的?”
“嗯?”
易忱穿得比她薄,但手温比她高。
钟吟眨眨眼纠正:“牛奶还你的,糖是送你的。”
易忱笑着低头看了一眼,又撩眼看过来。
“谢谢。”
说完又看向她,像是等她说话。
“不用谢。”
易忱还在看她。
钟吟这次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陆星然带着几个男生过来,钟吟没再多留,脚步轻快走向楼梯,想起顾念昨晚的话。
易忱很有边界感。
易忱放在古代就是贞洁烈男。
所以。
春枝迢迢才是真的吧。
“蔡嘉齐你个狗!!你是不是人?!拆我情书!!”
“卧槽我不是!我意思那不是我干的!是纪珂跟我扯坏的!”
“冤枉啊大师兄二师兄……”
钟吟听着陆星然崩溃到不讲逻辑的语句笑出声。
十班的吵闹声惹得路过的同学频频回头。
钟吟后面的两个女生小声议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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