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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把鸡巴抽出来,直接整根插进乾妈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但见乾妈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呀……喔……唷……亲……好儿子……妈妈……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穴……美……美死了……哎唷……妈妈……真……要被……好儿子……的……大鸡巴……奸……奸死……了……啊……啊……亲儿子……你……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喔……喔……亲……好儿子……妈妈……要……要丢……丢了……我……我不……不行了……呀……丢……丢了……喔……喔……好美呀……”
只见乾妈的娇躯一阵大颤,小穴深处一股淫水直冲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酥酥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敏芝姐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我大战乾妈,孝顺的她若不是我干得是她最敬爱的妈妈,恐怕早就冲过来抢我的鸡巴了。
敏芝姐一看乾妈已经被我乾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乾妈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我道:“嗯!好弟弟,我妈被你乾爽了,姐姐还没爽够呐!求求你,好弟弟!快再来干姐姐的小穴吧!”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将在小穴中抠弄的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着。
我见她竟然如此骚浪,真觉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感觉的一点都没错,真是一个骚女。
于是我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鸡巴瞄准了洞口,藉着她流得穴口满满的淫水帮助,一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我的鸡巴,再加上鸡巴还残留着乾妈出来的淫水和淫水,插起她的小穴更觉奇美无比。
甫一插进去,敏芝姐就浪哼了起来:“啊……喔……喔……大鸡巴……好弟弟……用……用力……姐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干……姐姐……的……小穴……哼……美……美死了……插……插死……姐姐……吧……小穴……痒得……受不了……喔……喔……要……好弟弟的……鸡巴……才能……止痒……喔……喔……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啊……喔……”
这时乾妈醒了过来,见我正插干着敏芝姐,她面上倒有些不开心,说道:“怎么才这么一会功夫,你们俩又干上了!我还没够呢!”
我“嘿嘿”一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嗯……要不乾妈你也一起来?”我说道。
乾妈面色不悦道:“怎么来?你们两个之间哪还有我的位置!”
我说道:“这样啊……我有办法!”
说着我便拔出鸡巴,乾妈和敏芝姐都好奇地看着我,似乎是想看我怎么同时操两人。
我让乾妈叠上敏芝姐的娇躯,两人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巨乳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穴也湿淋淋地互磨着。
我说道:“两位美女,不如你们先磨一阵豆腐?”
乾妈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敏芝姐倒是很清楚,骂道:“你这小鬼,花样真多!”
(女子与女子之间互相摩擦以寻求快感,俗称磨豆腐,也称磨镜)她将嘴贴上乾妈的双唇,两人热吻了起来,乾妈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挣脱,敏芝姐紧紧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离开。
不多一会,乾妈大概是吻出滋味来了,也开始反吻敏芝姐。两人一边吻着下体还叠在一起摩擦着,乾妈的淫水流出又流到敏芝姐的小穴上,与敏芝姐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两条大河汇聚一般把床单床垫全都晕湿。
“啊……嗯……啧……”口水声、娇喘声、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动听的乐章。
我看她们母女互磨了一阵,发骚的妈妈和淫浪的女儿都娇喘吁吁地极需性的安慰,便跪到她们的大屁股后面,握着我的鸡巴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肉穴里。
“哎……哎哟……好儿子……你插得……妈妈……好爽……小穴……酥麻死……了……哟……哟……啊……浪死……妈妈……了……”这是乾妈迷人的浪哼声,不用说,我的鸡巴先干进的是她的小穴,我把手插进她们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面玩弄捏揉着两对势均力敌的巨乳,搓着她们乳房的嫩肉,一面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往下面一只骚穴里插进去,这次换骚浪的敏芝姐浪叫着道:“喔……喔……好爽……”
我一抽一插之间,也不管干的是她们母女的哪一只小骚穴,只要鸡巴不小心抽到了穴外,马上就干进另一只流满淫水的小穴里,就这样长抽深插地干弄着两只感觉不同但是肥嫩程度差不多的迷人穴儿。
在我的狂插下,乾妈浪叫道:“啊……啊……喔……喔……捣……捣烂了……亲好儿子……的……鸡巴……要……捣烂……妈妈……的……小穴了……干死……妈妈……的……鸡巴……好儿子……呀……”
而敏芝姐叫的却又另一种味道,她骚媚地叫道:“嗯……哼……弟弟……呀……姐姐的……鸡巴……好弟弟……嗯……嗯……你要……插得……妹妹……淫乐死……了……好哥哥……你快……用力插……插死……姐姐……都……没关系……喔……喔……鸡巴……顶到……姐姐……的……花心里……了……啊……喔……真……真爽哟……哟……”她爽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地乱叫着。
这对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我鸡巴的插弄,我也被母女同淫的快感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乾妈的紧窄小穴;一下子又插插敏芝姐多水的小穴,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雕,乱伦的淫合,只干得我全身的骨头都像要酥了。
大约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时间,我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射了,急急说道:“两位,我要射了……谁要?”
“我!”“我!”两人都争着说自己想要,此时我已经是就在射精边缘,也根本无力答话,随便是谁吧,我总是要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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