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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才母女的烦恼上（第5页）

“你想干什么？”反常的情况让李丽华警觉起来。

“这里有个保险柜只有在房间完全封闭并且没有任何监控设施启动着的情况下才能打开，也只有我才能打开，如果有其他人试图强行开启或者我的生命活动停止的话里面的东西都将自动销毁。”龙将军说着起身，走到墙边用指纹、瞳纹和基因扫描的方式连续打开了三重暗门，再戴上特指的手套，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资料。

“……”李丽华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好奇与不安，用这样的设置保管的东西恐怕已经不是机密二字就可以解释的通的了，而是根本就见不得光，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的面前取出来？

“这个本来是不该给你看的，不过你看完后也就该明白目前的形势和自己的处境了。”右手拿着资料走到李丽华面前，左手送过去另一幅手套和一幅眼镜。李丽华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戴上手套接过资料，上面看起来是一些与黑龙计划无关的信息，但在戴上那副眼睛之后，所有的文字都被放大了几百倍，这才发现每一个字都是由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字构成的，而连在一起看就是一份庞大的人员资料库。

“这些是调整后的黑龙计划后续改造用素体的资料。”龙将军只是这么简单地说明了一句，没有继续解释什么，他相信以眼前这个女人的聪明不可能会看不明白的。

这些资料中列出的人至少有几百个，全部是女性。最初的一些是军人，但基本都不属于主战部队，再往后比较多的是军校生，但更多的还是平民，甚至不少都是在校的学生。李丽华一直相当冷漠地看着，直到出现女儿所在学校学生名字的时候她微微地颤了一下心头开始笼罩上了不安的情绪，当看到居然连伊吹玛丽这种身份的人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的时候心中的不安越加强烈，再看几行下去，那种不安终于变成了噩梦般的现实——女儿的名字印入眼中。

“怎么会……”她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现实是残酷的博士。新的世界大战正在步步逼近，战争会让决策者孤注一掷，对核战的恐惧则会让他们彻底疯狂。”龙将军深深地叹了口气，作为一名宣誓保护国家和公民的职业军人，这份平民为主的名单让他心中罪恶感十足，但他也知道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收回资料锁回暗门里，他将对房间的封锁解除。

“疯子……真是疯了……”李丽华喃喃自语着，脸上的表情不知该说是沮丧还是呆滞，就这么很僵硬地转身向门走过去。此刻她的心里只有说不尽的绝望和悲凉——在核大战的阴影下这个政权的高层已经丧心病狂了，而被绑在国家机器上的自己做不了也没有选择。

“疯子？你是在说自己吗？核战的威胁不过是个催化剂而已，至于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你想过没有？”可似乎还觉得她不够悲催，身后的龙将军又补了一刀。李丽华的身体一颤，随后关上的门就隔开了两个人。

李丽华呆然地走着，卫兵向她敬礼致意，然而她却什么都听不见，龙将军最后那句话毫不留情却也直指要害，如同一把刀死死扎在了她内心最脆弱的部分上，让被压抑着的情感蠢蠢欲动。

我只是希望人类可以变得更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物种的未来，我一直以来都相信自己是对的，可我真的对吗？那两个孩子诞生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失去了控制。究竟哪里错了？难道控制进化真的是只有大自然才能支配的力量吗？创造新物种难道真的是人类不该触碰的禁忌吗？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给那些孩子的究竟是生命、未来和希望还是苦难的炼狱？我真的是一个科学家吗，还是纯粹就是一个疯子？李丽华在灵魂深处不断地拷问着自己，试图寻找答案和出路，找到的却只有更多的迷茫和愧疚。

这一刻她想起了一个人，她曾经的导师，曾经的恋人，曾经引领她一同进入这个禁忌领域的那个人，女儿真正的父亲。本来他和自己都坚信这一切是正确的、值得的，但有一天他却收手了，还劝自己也不要再继续走下去了，他说他预见到了一个悲伤的未来，他们的造物在苦难的炼狱中挣扎的未来。最终无法说服自己的他选择了离开，离开自己也离开这个国家，再也没有出现过。

“放手吧欧阳，是时候放手了。”相处的最后一晚他对自己说的最后的话被从记忆深处唤醒萦绕在耳边，如今的自己才终于明白了他当时的心境。老师，这就是你所预见到的那个未来吗？只可惜，如今的我已经连放手的权力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重要的人一个一个卷进去，还必须要在旁边继续推波助澜！

“这就是给任性地操控生命的我的报应吗？”走到一处无人的通风井下，李丽华禁不住仰天长啸，头顶黑暗的竖井深不见底，一如她此刻跌进谷底的心绪。

“不……我得做点什么……”就算什么都改变不了，也应该有一些是可以去做的，自己无法改变女儿和叶紫成为试验品的命运，但至少得做点什么帮她们撑过那个可能致命的手术。

但能做的实在有限，即便科技发达的这个时代里要短时间大幅提高身体素质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好在黑龙计划本身的特殊性质决定了有一个极其简单有效的方式，只要她们能够接受的话……女儿问题不大，甚至她恐怕还巴不得了。但问题是叶紫呢？曾经和自己一样被李岳强奸过的她能接受得了吗？

“唔嗯……”回想起那段记忆的李丽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地燥热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瘙痒感，内裤也迅速湿了起来。“又……又来了……”那天她和叶紫两个人被李岳连续奸淫了足足三个小时，在高潮的快感和被粗暴奸淫的痛苦中死去活来，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那种有强力催情功能的精液。

之后的日子里这种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快速发情就一直折磨着李丽华，她做了无数的尝试，手指、自慰棒、甚至出去找男人，但都没有用，高潮就像假的一样没有感觉，最终的结论不可思议却也让她恐惧：现在只有李岳的能真正让自己高潮了。

最后李丽华不得不对自己用上了化学阉割的方法才勉强控制住了那种莫名活跃的欲火躁动。但也只是表面上，只要一有能挑起性冲动的因素出现，就又会像现在这样了。

之前一直会疑惑为什么叶紫能忍受下来，现在看来原因就是她早就在被秘密注射基因融合药剂了，尽管这只是一种猜测，但从韩雪的情况看似乎是说得通的。

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同时给自己注射了镇定剂和性欲抑制药剂，而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全身都湿透了，双腿间尤其湿的厉害，但好歹摆脱了那种要命的发情状态。李丽华起身快速地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收拾下心情开门出去直奔实验室，她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进入主实验室，叶紫如平日里一样坐在电脑前，看上去很平静。“博士，您来了啊。”只是声音似乎有些疲倦。

“叶子……我……”李丽华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

“没关系的博士，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叶紫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甚至声音都毫无起伏，仿佛正在谈论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不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条件根本不适合改造手术的，你很可能会死的！”对方越是显得无所谓就越激发出李丽华心中的愧疚感和罪恶感，这让她显得相当激动。

“无所谓的，我是军人，为国捐躯是本分嘛……”叶紫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再说反正我也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哪怕哪天突然消失了，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在意吧……博……博士？”说不清究竟是诉苦还是什么的自言自语被李丽华突然间的拥抱打断了，叶紫有些愕然。

“说什么混账话了你这死丫头，什么叫没人在意？什么叫没爹没妈？你以为这些年被迫长时间抛下女儿的生活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都是托你在身边的福啊，就算一直都只叫我博士，你在我眼里也已经跟女儿没什么区别了啊。”李丽华从身后紧紧抱住怀里娇小的躯体，手臂下意识地不断用力，仿佛害怕一个抱不住她就会消失一般。

“博士……我……”叶紫一阵颤抖，原本毫无起伏的声音也跟着波动起来。

“所以，你存不存在不是无所谓的明白吗？所以不要放弃好吗？让我这个不尽职的妈妈有个补救的机会，让我至少努力一下帮你撑过去吧……”李丽华恳求着，见怀里的少女没有反应，认为对方默认了的她继续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强你和他的基因融合效率，这样才能快速地提高你的身体素质，只是，那个方法……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认可……”说到具体的方法的时候，李丽华顿住了，似乎觉得不太好出口。

“需要我在融合药剂作用周期允许的时间间隔内尽量频繁地与他发生性关系对吧？您关于基因融合效率的结论我还是看了的。”叶紫微微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博士……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拒绝的话，您会怎么做？”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又开了口。

“我……”李丽华一愣，随即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我打算给你们下药，或者单方面设法控制他神志然后让她来强暴你。我知道这样很卑鄙，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本身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科学怪人，就算你会恨我，我也……”边说边苦笑着。

“我愿意。”叶紫用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你说什么……”李丽华一颤，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愿意，博士，所以，请不要继续苛责自己了”叶紫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脸，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与颤抖。

“谢……谢谢你……”一瞬间感觉自己终于得到救赎的李丽华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