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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就用我的屁股来净化一切吧（第1页）

“兄弟们，正所谓人不能让尿渴死，而黄老汉现在就是这副状况，他现在又渴又饿还憋尿，属于便秘晚期，所以我们就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过医生。”

...

亚空间的撕裂声如同亿万根钢针刺入灵魂，ATLAS-01首当其冲撞入那片扭曲的维度。庄森站在舰桥中央，脚下是但丁菌丝编织成的神经传导层，每一次跃迁的震荡都顺着这活体网络传入他的骨髓，仿佛整艘船在与他同步呼吸。四周的虚空泛起诡异波纹，颜色不断变幻，时而猩红如血，时而幽绿似腐沼，偶尔还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在光幕中低语，嘴唇开合却听不清言语。

“导航员报告！”庄森沉声喝道。

“坐标稳定！我们正沿预定轨迹前进！”一名被金属环贯穿头颅的导航员嘶哑回应，他的双眼早已被剜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枚闪烁着符文的晶石，“但……有东西在追踪我们。它不在亚空间内，也不在现实宇宙??它**穿行于两者之间**。”

话音未落，整艘战舰剧烈震颤。警报声尚未响起，舰桥顶部的合金天花板竟开始渗出黑色黏液，迅速凝结成一张人脸轮廓，嘴角咧至耳根，无声地笑了。

伏尔甘德抬手一枪，双管爆弹轰出炽白火焰，将那张脸炸得四分五裂。黑血溅落在地板上，立刻腐蚀出一个个冒着气泡的小坑。“又是这种玩意儿。”他啐了一口，“上次见这东西还是在普罗斯佩罗废墟里，马格努斯死后第三年。”

“不是灵体污染。”莫德雷德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带着延迟的电子杂音，“那是‘门’的守卫。它们感知到了钥匙的移动。”

庄森握紧灰烬使者，剑柄上的古老铭文微微发烫。“那就告诉它们??”他冷冷道，“**开门的是我，不是它们**。”

刹那间，ATLAS-01全身装甲板自动重组，三百具泰伦残骸融合而成的外壳释放出高频共振波，如同一声跨越维度的怒吼。那股无形的追踪之力骤然退散，连亚空间本身都似乎为之一清。

跃迁持续了整整六十七小时。对于普通人类而言，这已是精神崩溃的极限。但对于原体来说，每一秒都是漫长煎熬??他们能清晰感知到时间之外的存在正窥视着自己，试图从基因深处唤醒某种沉睡的记忆。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颗死寂星球。

欧米伽-9。

它的表面布满巨大沟壑，宛如被巨兽利爪撕裂过无数次。大气层稀薄且充满放射性尘埃，地表遍布结晶化的骨骼残骸，远看如同一片雪原，近观才知那是无数生物死后矿化形成的坟场。最令人不安的是，这些骸骨全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共性：它们拥有接近人类的体型，却长着六指、双脊椎、以及脑颅后延伸出的神经束突起??正是阿斯塔特改造手术前的原始模板。

“这里……曾经有人生活。”但丁低声说，他的菌丝感应到了地下深处微弱的生命信号，“而且不是一群，是**一个文明**。”

“第十八军团。”莫德雷德操控无人机群降下探测，“但他们不是军团，至少不完全是。他们的基因序列显示高度统一性，近乎克隆体，但又存在微妙变异，像是……在持续进化。”

“帝皇不可能允许这样的存在。”基里曼皱眉，“除非……他根本不知道。”

“或者，他知道，但他失败了。”伏尔甘德冷笑，“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所谓的‘净化任务’并不是为了消灭他们，而是为了**回收**。可那些舰队没能成功，反而被同化了。”

就在此时，地面突然裂开。

一道横贯千里的峡谷从中迸发光芒，一座金字塔形建筑缓缓升起。它通体由未知黑色金属构成，表面刻满无法解读的符号，顶端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晶体，每搏动一次，空间便轻微扭曲一次。

“那是……门？”庄森喃喃。

“不。”莫德雷德调出分析数据，“那是**锁**。真正的门在更深处。而这颗心脏，就是用第十八军团集体意识凝聚成的封印核心。”

“也就是说，他们自愿把自己埋在这里？”但丁震惊。

“不是自愿。”庄森忽然开口，眼神恍惚，“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呼唤我。不是求救，是**确认**。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和他们流着同样血的人。”

“你不能下去。”基里曼立刻反对，“万一这是陷阱？一旦你触碰那颗心脏，整个封印可能逆转，释放出比泰伦更恐怖的东西！”

“那又怎样？”庄森转身，目光如炬，“如果我是他们的一员呢？如果我不是帝皇的儿子，而是他们的兄弟？甚至……父亲？”

无人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