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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张丫头,月光已经爬到了竹榻中央,李重阳往何青云手里塞了块薄荷糕,翠绿的糕体上撒着白芝麻,入口是清冽的凉,混着糯米的甜,像把碎冰落进了喉咙。
“这是凌熙新做的,”他的声音压得低,带着点笑意,“加了些蜂蜜,比上次的更甜些。”
何青云咬着糕,忽然往他嘴里塞了半块,薄荷的凉混着他唇上的温度,在舌尖漫开来。
“塘里的荷花明天该全开了,”她望着水面漂浮的荷叶灯,“明早去摘些来,插在聚香居的花瓶里,看着就清爽。”
李重阳笑着应下,蒲扇轻轻拍打着竹榻边的蚊虫,风声里混着远处更夫的梆子声,清晰得像在耳边。
他想起白日里算的账,端午的粽子卖得比往年多了三成,尤其是玫瑰豆沙和鲜肉蛋黄两种,几乎供不应求。
“后日让王师傅多备些馅料,”他指尖划过凉席的纹路,“听说安阳王府要订百十个粽子,说是给府里的下人分着吃。”
何青云往嘴里又塞了块薄荷糕,清凉的滋味驱散了最后一丝热意:“让张丫头多盯盯玫瑰酱,王府的单子不能出岔子。”
“对了,把庄里新晒的莲子也装上些,给王妃送去尝尝,凌熙说那莲子是今年的新货,熬粥最香。”
塘里的荷叶灯渐渐漂远了,烛火在水面晃得像颗跳动的星,何小丫不知何时靠在竹榻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片刚摘的荷叶,边缘的露珠滴在衣襟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李重阳起身抱她回屋,何青云跟在后面,看着他轻手轻脚地给小丫盖好薄被,只觉得这夏夜格外温柔。
院角的栀子花还在悄悄绽放,香气混着荷塘的湿意,像杯兑了蜜的凉茶,甜得沁人心脾。
回到竹榻边时,李重阳手里多了个小陶罐,里面是新酿的梅子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光。
“周老汉送来的,用后山的野梅子泡的,”他给两个粗瓷碗各倒了些,“尝尝,解腻。”
酒液滑过喉咙时带着微酸的甜,像含了颗冰镇的梅子,浑身的燥热瞬间消散。
何青云托腮看着塘中沉睡的荷花,心里发软,这日子就像这碗酒,初尝带着点涩,细品却有化不开的甘。
“等过些日子,”她碰了碰他的碗沿,瓷片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咱们在塘边搭个小亭子,下雨时就能坐在里面看雨打荷叶,肯定舒服。”
李重阳笑着点头,往她碗里又添了些酒:“再摆张石桌,夏天就着荷风喝酒吃粽子,比在聚香居的雅间还惬意。”
远处的鸡叫了头遍,荷塘的水面泛起淡淡的白,荷叶灯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只余下几片荷叶在水面轻轻打转。
何青云靠在李重阳肩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这夏夜的荷风里,藏着比蜜还甜的安稳。
有眼前的人,有塘里的花,有聚香居的烟火,还有数不尽的寻常日子,在月光里慢慢酿成最醇厚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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