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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确有那么一家铺子,名叫“江左蜜糕”,老板是江左人,四十年前来到京城安家。
但因为京城人不如江左那边酷爱甜食,因此这铺子的糕点都经过本地化改造,不那么正宗了。
此时,江左蜜糕店铺中,掌柜满脸堆笑地看着何书墨。
“何公子,咱们店里的招牌都在这儿了,您拿好。”
何书墨提起两盒点心,嘱托道:“让你们去江左请本地糕点师傅,现在人到何处了?我知道你们怕卖不出货,我说过好几次了,你们只管做最正宗的江左糕点,有亏损我来承担。”
“得嘞,您放心吧,人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
何书墨点头,招呼阿升驾车前往皇城。
对何书墨来说,养一个做糕点的师傅压根花不了多少钱。但这点投资换来的回报,却难以用银子衡量。
皇城小门,何书墨手持玉牌,不多时,一个身穿碎花襦裙的娇俏美人探出头来。
“你手里拿的什么?”寒酥问道。
何书墨面露无奈:“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这里,姐姐看不见,姐姐只能看见我手里的甜食。”
“我看见你干嘛?你又不能吃。快给我看看,买了什么?”
寒酥提着裙摆,迈着碎花小步跑到何书墨身边。
何书墨只得献上“贡品”。
寒酥见了点心盒子,高兴得眉眼弯弯,她双手抱着两盒沉甸甸的甜食,心满意足。
“跟我来吧,娘娘在玉霄宫等你。”拿到自己的宝贝,寒酥才想起来正事。
她嗅着盒子里传出的甜味,边带路边对何书墨吐槽道:
“你这次第几次进宫了?来得真勤。这满朝文武,除了我们玉霄宫的,就数你见娘娘次数最多。”
何书墨可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的坏习惯。
在寒酥面前,他只提寒酥。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进宫见娘娘,就没法见姐姐呢?”
寒酥听了何书墨的话,心里甜滋滋的,谁不喜欢别人专程相见呢?
但她还是嘘了一声,警告道:“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心里只能装着娘娘一个人,听懂了吗?”
“那姐姐呢?”
“我自是与娘娘同气连枝的,你跟着娘娘,便也是跟着我啦。”
“好,那我听姐姐的。”
寒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何书墨说话就是比别人的好听。哪怕是玉蝉那个臭妮子也比不过他。
何书墨跟着寒酥穿行在玉霄宫中,不多时,二人来到“静息殿”。
静息殿乃是贵妃娘娘修习道脉的专用之地。
何书墨跟着寒酥在殿外候着,不多时,殿内传来女反派清雅的声音:“进来。”
何书墨推开殿门,只见大殿正中,厉元淑盘腿闭目,端坐在蒲团之上。
空旷的大殿里落针可闻。
貌若仙子的贵妃娘娘身穿素雅道袍,不言不语,绝尘脱俗,美得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道门神女。
“这次进宫,又有何事?”
厉元淑仍然闭目,清雅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何书墨不敢发呆,连忙快步上前,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奏折。
“禀告娘娘,御史台周景明,臣已有把握将其根除。”
厉元淑睁开双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威严凤眸中夹杂些许诧异。
“除掉周景明……你真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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