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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醒,大家快醒醒!吃人肉的家伙来了!”
客栈老板“哎哟”一声,拍了拍摔疼的屁股,而后手忙脚乱地用灯油点燃火把,他神色慌张地向后退去,紧张得喉头滑动不止。
借着闪烁不定的火把光线,他隐约看到,厚实的客栈门板已经被挠出一个洞……
最先赶过来的是萧过,这会儿l客栈的门板已经被叽叽喳喳的食人鼠挠破了,成百上千老鼠像黑色潮水灌入客栈内,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老板手一抖,直接将手中火把朝涌来的鼠群砸去。
萧过记得之前老板和小师弟的对话,当即掐了个决,涌来的鼠潮立刻被真火包围,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混杂着食人鼠刺耳的尖叫,饶是萧过都受不住屏蔽了听觉。
屁滚尿流的老板摔在地上,火光将他脸上的恐惧和无措照亮。
很快,他就从仓惶中回过神,意识到了今晚的来客不同寻常,于是他急切地爬到萧过脚步:“道长救我……”
池惑从客房里赶出来的时候,客栈大堂被火光映得亮如白昼,空气里也弥漫着令人反胃的烤肉味。
“师兄,这……”
“举手之劳。”萧过答得轻巧。
对于修者而言,烧死食人鼠不过是掐个诀的事,确实算不上什么难事。
但根据客栈老板所言,这些食人鼠“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果找不到其出现的源头和繁衍的机制,那么就算把桐余镇和下凉村一把火烧了,也无济于事。
池惑绕过客栈老板,朝熊熊燃烧的真火走去,原本吱哇乱叫的食人鼠在火焰里变得干枯,但它们却似乎没有死透,在火焰中时不时以扭曲的姿态转动眼珠和脖子。
他觉得奇怪,更近地朝燃烧的老鼠走去,还顺手拿起了客栈老板放在大堂上的钳子,将一直僵硬转动眼珠的烧焦老鼠给钳了出来。
萧过看他举动异常,忙疑惑道:“小师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弄清这些食人鼠究竟有什么秘密。”池惑道。
先前听客栈老板描述,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毕竟曾经醉鸦楼信息庞杂,他对各种奇闻异事都略有耳闻。
他手中长剑轻轻一挥,剑刃在烧焦的老鼠腹部上切了道口子。
就在这一瞬间,池惑目光微凝,在火光的映照下,他注意到有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从食人鼠尸体里爬了出来,这些比芝麻粒还小的虫子红似朱砂,在暴露空气的一瞬间,开始密集有序从老鼠干枯的尸体里涌出,而后悄无声息渗人地板里。
若不是池惑凑近了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其存在。
这个发现印证了池惑先前的猜测:所谓的食人鼠是被蛊虫附生了,所以才以人肉为食,也才毒不死、打不死。
采用火攻的办法,虽能让蛊虫附体
的老鼠失去行动力,但蛊虫本身不会直接被火烧死,只会寻找新的寄生宿主。
而且这些蛊虫无孔不入,可以悄无声息渗入地板里,之后再难寻踪迹。
天下老鼠杀之不尽,蛊虫很快就能找到了它们新的安身之地,所以火攻只能暂缓,不能根除。
“师兄,我好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池惑将弄脏的剑擦干净,望着地上燃烧的老鼠尸体道。
这种形如芝麻、色似朱砂,专门寄生在老鼠身上、以人为食的蛊虫,正是出产于南域巫溪族,名为「胭脂蛊」。
巫溪一门族规,胭脂蛊属于违禁蛊类,一般情况下禁止族人私自繁育。
但对祝家双生子而言,族规从来无法限制他们,管事的长老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双生子平日的恶行视若无睹。
上一世,祝家双生子纠缠他的时候,池惑对于他们繁育违禁蛊之事就略有耳闻,但因为池惑对这对双生子的事不感兴趣,所以也没真正关注过。
看样子,他要借这次机会,顺手解决一下这对先前想要欺负他的双生兄弟了。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一向是池惑的行事准则。
而且,池惑相信,他在桐余镇解决鼠患这件事,小崽子会忍不住过来“凑热闹”。
他要以此引小崽子出动,并当面和对方确认,扶水江乌篷船上那句“我有在意的人了”是否是玩笑话。
如果不是玩笑话的话,这个人究竟是谁。
——到底,是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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