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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403优柔寡断（第2页）

段红花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了，多谢你的看守。”

风消影说道“不必客气，怎么说都不过是一条亡魂而已。”

段红花说道“这一次的任务，你一定要小心。”

风消影听着他的话说道“交付给我的任务，我都会完成。我不是玉生烟，就算是死，也不会死的那样难看。”

段红花听着他的声音，也是对着他说道“总之一定要万事小心，我不希望再有牺牲的存在了。”

风消影淡漠的说道“有影子的存在就一定意味着牺牲，这是她在我小的时候就告诉我的东西。”

蜡烛抖动了一下，段红花也知道人离开了这里。他的心情有些压抑，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了玉生烟的死讯的那一刻，他有些不舍。

他知晓这样的结果对于穆艾之是什么样的打击，从他回到寒江的时候，就一直躲在寒玉台。眼下红灯阁之中，迟絮不在，罗侨去往了长安。沉岳在婆罗谜山，整个红灯阁倒是留着自己来做主。

可他又能做谁的主呢？

自己的命都不再是自己的了，他坐在这里，想着目前所发生的事情。他忽然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像极了从前。

只不过自己现在还会质疑迟絮某些偏激的决定。而在当年的月灵宫，他从未质疑过城渊的所作所为。

他只知道，师父叫他要听宫主的话，而他的确听话，比起沉岳当年那有些叛逆的抵抗，自己就像是一个最忠诚的孩子一样。

城渊就是他所效忠的一切。

即便是现在也是。

正在沉思着，寒江月的外面却是隐隐的传来脚步声。

一个憔悴的身影慢慢的走了过来，段红花抬了眼，见着来人。也是有些意外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穆艾之对着他说道“一个人太寂寞了，来找你吵吵架。”

段红花瞧着他说道“难得你能觉得寂寞，既然伤心，不妨就在这里坐一坐，我虽然对你没有那么好心，但小玉她好歹也是你的徒弟，也算是一个懂事的晚辈。我陪你分担这份痛苦，如何？”

穆艾之听着也是说道“瞧不出来，你倒是对这件事挺在乎的。”

段红花说道“这件事本该就是你去，你明知道，单凭一个玉生烟根本就不能影响到雷州天下。”

穆艾之对着他说道“我已经叫沉岳让戚虹影去往了雷州。只是我没想到，连戚虹影都制服不了霍青戎。”

段红花对着他说道“这倒是一个疑点，单凭天下刀者绝学，他是当之无愧第一人。纵然霍家亦是刀者绝伦，戚虹影也不该落败至此。”

穆艾之闭上眼说道“一个拖油瓶在身边尚且能打，两个拖油瓶放在他身上，神仙也难救。”

段红花有些疑惑的说道“此话何意？就算武功比不上戚虹影，霍春沿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济？”

穆艾之冷漠的说道“失去了心性的人，纵然天资绝伦，却也是自困生路。他本就是一心求死的人，对手还是自己的亲哥哥，他这个人优柔寡断，最是重情。心思压得太深重，反倒成了负累。落得今日的下场，我该说是性格决定命运吗？”

段红花听着，却是对着他说道“你这话意有所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穆艾之对着他说道“我刚才说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咱们要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