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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1页）

这种事情的难度就和消除人类之间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的难度一样，完全是就是一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罗拉收回视线，没有再看布鲁斯。她静静地推开了自己的门，温声细语地将阿尔弗雷德拦在门外，并委婉地拒绝了对方的热牛奶。

她回过头，就看见提姆穿着睡衣坐在她的床边。

&ldo;……这也太不礼貌了，提宝。&rdo;

&ldo;你做什么去了？&rdo;提姆问，&ldo;我看见父亲跟着你出去了，你和他说了什么？&rdo;

&ldo;我们谈了谈心。&rdo;罗拉说。

提姆满脸都写着我不相信。

&ldo;我单方面的。&rdo;

提姆就相信了：&ldo;你和他说了什么？&rdo;

&ldo;一些我只想和父亲的替代品说的话。&rdo;罗拉说，她爬到床上，跪坐下来，把裙摆在膝盖上抚平，&ldo;你就是想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rdo;

&ldo;他这些时间的情绪很糟。他让整个哥谭都陷入了恐惧和不安，你明白我在说什么。&rdo;提姆紧锁着眉头，语气有些严肃，&ldo;我希望你不要随便刺激他。&rdo;

&ldo;谁有能力刺激蝙蝠侠呢？&rdo;罗拉摇头，&ldo;就算有这样的人，那个人也不会是我。&rdo;

提姆清楚罗拉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但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依然让提姆有些不安地动了动：&ldo;嘘。别说的太大声了。&rdo;

&ldo;他去蝙蝠洞里了，站在一个奇怪的玻璃柜前面发呆。&rdo;罗拉说，&ldo;他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和在说什么。那个玻璃柜有什么故事？&rdo;

罗拉发现提姆的表情忽然之间变得很难看了。

&ldo;那是杰森的制服。&rdo;提姆说，&ldo;他临死前穿的那身制服。&rdo;

罗拉安静了下来。

隔了一会儿，她低声问：&ldo;你在哭吗？&rdo;

&ldo;闭嘴吧。&rdo;

又隔了一会儿，罗拉说：&ldo;我以为你不喜欢杰森呢。&rdo;

&ldo;我不喜欢他的脾气和他的性格，他粗糙而且毫无计划的行为模式。他的老师是世界第一侦探，他却只学会了战斗的技巧。&rdo;提姆说，&ldo;但是他确实是个天生的战士……他也曾经是个优秀的罗宾，蝙蝠侠最好的助手‐‐可能比不上第一个罗宾，但是他做得也不差。&rdo;

&ldo;哎呀。&rdo;罗拉若有所思地说，&ldo;在你们家里，人人都最喜欢迪克。真有意思。作为迪克的继任者，杰森一定很不好受。&rdo;

提姆一愣。

罗拉看了他一眼，忽而将他搂进了怀中：&ldo;要和姐姐一起睡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