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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4页）

&ldo;我难道不是东西？&rdo;程潜系上安全带，满脑子的问号。

林质忍住笑意，&ldo;嗯，你是个东西，开车吧。&rdo;

&ldo;骂谁呢！&rdo;

程公子的品味向来不错，林质坐在幽静的餐厅里，烛光摇曳出一个暧昧的气氛，她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差不多都是情侣。

她低头点菜，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男女。

&ldo;林质。&rdo;

那种熟悉的口吻及声线让林质手一抖，抬头望去，他身边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士。

&ldo;大哥。&rdo;林质合上菜单站起来，似笑非笑。

聂正均旁边的女人挑眉看着她，有打量和评估，更多的是敌意。

&ldo;这位是？&rdo;他目光一转，看向了旁边的程潜。

&ldo;我的好朋友，程潜。&rdo;林质说，她又向程潜介绍，&ldo;这是我大哥。&rdo;

聂正均伸手，&ldo;我叫聂正均，你好。&rdo;

程潜眉毛一抖，看了一眼林质，伸出手去和聂正均相握：&ldo;久仰大名，您好。&rdo;

&ldo;不打扰你们用餐了。&rdo;聂正均收回手插在裤兜里，他身材高大，罩下了一片阴影落在林质的头

上，他对着林质说，&ldo;少喝点儿酒，等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rdo;

&ldo;嗯，好。&rdo;林质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他携着女伴离开，程潜支着下巴看她。

&ldo;做什么？看热闹吗？&rdo;林质垂着肩膀，眼皮一动，看了他一眼。

程潜说：&ldo;我想采访你此时此刻的心情。&rdo;

&ldo;复杂。&rdo;

&ldo;准确点儿？&rdo;程潜嘴角上扬。

前菜还没有来，她举杯一口干掉杯子里的红酒。

程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立刻又给她倒了半杯，笑着说：&ldo;多喝点儿，喝多了你大概就能体会到一半我的心情了。&rdo;

&ldo;什么？&rdo;林质没听清，大概是红酒全进了脑子里去，她觉得有些晕。

程潜放下玻璃瓶，一笑，&ldo;没事，让你多喝点儿，就当止痛神药。&rdo;

林质抿唇浅笑，犹如昙花一开，静谧而携带着芬芳，直把对面的程潜看得心塞万分。

&ldo;你能别这么笑吗？&rdo;他盯着她，认真的说。

林质闭眼，仰头喝掉半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