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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我说：&ldo;二两银子。&rdo;

二爷：&ldo;……&rdo;

我想可能这个数让二爷有些接受不了，刚要宽慰他说大爷已经去外面跑生意了，谁知道二爷忽然说：&ldo;够了。&rdo;

我：&ldo;？&rdo;

二爷没再多说，问我那些帽子一天能卖多少。

我说：&ldo;五钱。&rdo;

二爷英眉瞬间皱了起来，&ldo;卖多少？&rdo;

我又说了一遍。他说：&ldo;明天你做好东西，先别去卖。&rdo;

我不知道二爷要干啥，但还是跟他点了点头。

说完了这些，二爷又吩咐我，把外面的糙垫子拿进来。

我把糙垫子拿进屋，二爷让我在地上铺好。我一一照办，做完之后二爷让我出去。我去厨房洗碗，心里觉得二爷今晚有些奇怪。

洗完碗，出来院子的时候，我听见二爷的屋里有声音。不过他没传唤，我也不能进去。我坐在屋边上听着，听着里面不时扑通扑通的。

我忍啊忍，实在没忍住，就扒着窗户fèng看了一眼。

这一眼给我吓坏了。

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摔下去了，仰着躺在地上，好像是想要翻身。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冲进屋，我进去的时候二爷好像吓了一跳，在地上瞪着我。

&ldo;谁让你进来的！？&rdo;

我说：&ldo;奴婢来伺候二爷。&rdo;

&ldo;出去‐‐！&rdo;

我还犹豫着，二爷转过脸不看我，&ldo;我叫你出去！&rdo;

还是这暴脾气，我转身出门，在门口听着屋里乱七八糟的动静。

一直到深夜，屋里终于传来声音。

&ldo;猴子，进来。&rdo;

我推开门。

二爷浑身湿淋淋的，躺在糙垫子上。像是力气全部用光了一样，他有气无力地跟我说：&ldo;扶我上去。&rdo;

我把二爷抱上床，二爷还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

我心里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二爷在做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小声说：&ldo;二爷，你要想锻炼身子，还是叫奴婢帮你吧。一来多一个人帮衬练得快些，二来也免得磕磕碰碰，再伤着了。&rdo;

我真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开口说这些的，说完我就逼着眼睛等死。

谁知二爷闭着眼睛，等气喘匀了，低低地说了一句：&ldo;嗯。&rdo;

我从二爷房里出来，心想二爷今晚的确有些奇怪。

第四章

第二天，我听二爷的话把花帽做好，然后放到一起。二爷在一堆花帽里面挑挑拣拣，分了两三堆，然后让我把他抱上板车。

我还想二爷经过昨天，可能不愿意出门了呢。

他让我去城西的旻鹃阁，那是家卖胭脂首饰的店铺。我们到了门口，二爷让我进去叫掌柜的。掌柜的出来看见坐在板车里的二爷，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