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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绿眸晦暗的看着他,左手缓缓抚摸着他的发顶,动作有种无意识中的轻柔。
两年时间,七百多个日夜,上千条短信。
明明内容都是些无聊的小事,搁在以前的琴酒,天天被如此骚扰(有时候还是一天好几条)肯定已经阴着脸拔枪了,但是在体会过醒来后的虎落平阳、人走茶凉之后,即便是从不对情感抱任何期待的顶尖杀手,也不能说自己对此毫无触动。
在百加得眼里,他明明已经是个死人了,可这个白痴依旧锲而不舍地给他发短信,几乎日日从不间断。
——要是这个人的心有哪怕一天不在自己身上,要是这个人有哪怕一丁点演戏的嫌疑,都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也根本做不到这个份上。
即便是最铁石心肠的人,看到那些数量多达上千条的留言,也会被蕴含其中的那些明晃晃的情意所打动,也不会再怀疑那个人的真心。
这些话,琴酒说不出来。
但他至少可以用少发短信这句话告诉瑛二,自己已经醒来,再也不是不会回应话语的死人。
他想告诉他,自己相信着……或者说,信赖着这个将情感全部托付给自己的家伙。
黑泽瑛二显然是明白了。
因为,在短短几秒钟的怔愣之后,他深蓝的眼眸中猛地放射出极为耀眼的光亮,毫不吝啬的朝琴酒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知道啦,大哥!”
……这种时候脑子转的倒快了。
琴酒别开脸,过了一会儿又默不作声地转回来,用指腹摩挲着他线条锋锐凌人的眼尾。
瑛二眨了眨眼睛,双眼近距离倒映着他,伸手取下了他嘴里没有点燃的烟。
“大哥什么时候成了会遵守医院禁烟规则的人?”他开玩笑似的说着,声音却压得很低,倾身慢慢凑近了琴酒,像在与恋人亲昵的耳语。
温热与凉薄的呼吸相互交织,带着浅淡草木气息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如同最炙热的火种,轻易便点燃了渴望。
琴酒的呼吸急促起来,苍白的面庞在急速升温一般暧昧起来的氛围中染上淡红色,他的喉结滚动着,抬眸看了眼所剩无几的血袋。
黑泽瑛二会意的勾唇,自己拔了针,而后伸出那只还贴着医疗胶带的、骨节分明又遒劲的大手,如同朝圣者一般,轻轻揽过了男人的头颅。
他们在寂静的病房中拥吻。
琴酒的体温很低,但深吻他的瑛二是热的,滚烫的温度如同岩浆一般,几乎能将男人的理智也在那个过于湿热甜蜜的吻中融化。
“我帮你取暖好吗?”
空气在潮热的吐息中蒸腾,一吻毕,黑泽瑛二捧着琴酒的脸,五指插入他散发着冷香的银发中,在他的低喘声里如此发问。
他搂着琴酒过分纤瘦的腰,清冽的嗓音微微发哑,传递的意思让琴酒素日强悍的心脏稳步加速跳动。
他看了青年一眼,上手一个个解开对方的纽扣,露出胸腹上雪白的绷带和狰狞的伤口。
黑泽瑛二低笑了一声,将他的指尖攥入掌心:“这个没关系的,大哥不是知道吗?我的体质。”
琴酒没说话,垂眸安静的盯着他的伤口,墨绿眼眸倒映着绷带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二者混杂成晦暗的颜色。
他被青年环抱着,四肢百骸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醉人的暖意,像是甘甜的毒药,让他连细胞都叫嚣着想要。
想要。
想要……
琴酒闭上了眼睛,眼尾发红的捱过了两秒钟的忍耐,而后在再也忍受不了的寒冷中蓦地扯过瑛二的衣领,在他惊讶的轻笑中凶狠的吻住了他。
他无法忍耐,更无法拒绝。
无法忍耐沙漠中出现的水源,更无法拒绝严寒中灼热的火光。
密不可分的相拥中,阳光洒在男人的银发上,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淡金的荣光。
明明是骨血中流淌着黑暗的人,但他在光下却也能那样神圣、修长而绝美,又因为病弱带走了他的健康,让他看起来是那样苍白、瘦弱而冰凉。
矛盾又畸形的美。
暗红色的疤痕纵横其上,那是火焰的烧伤,诉说着那一夜的惊险和疯狂。
黑泽瑛二的指尖落在那些伤疤上,小扇一样的睫羽轻轻颤抖,而后俯首印下轻而虔诚的吻。
“害了你的到底是谁,大哥?”他声音嘶哑的问。
琴酒紧紧地拥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而后像是没听见一样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抬身去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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