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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含糊地应了一声,她不是肯示弱于人的人,只是以往,殷稷是个例外,可现在,连这个例外都没了。
再难捱,她也只能自己咬牙忍着。
她蜷缩进被子里,可这细微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说也奇怪,刚才强撑着给殷稷行礼的时候,她竟没觉得这么疼,只一心不想见他。
她僵着身体不敢再动,疼痛的余韵却仍旧折磨得她浑身颤抖,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那一觉,大约是被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的吧。
外头传来说话声,不多时秀秀拿着安神香进来:“姑姑,祁大人听说你醒了,想来探望。”
谢蕴模糊的意识被这句话硬生生拉扯得清醒了过来,这是救命之恩,日后能不能偿还说不准,可至少应该当面道个谢。
“请,请进来吧。”
秀秀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姑姑,要不下次吧?你脸色……”
谢蕴摇摇头,她有种预感,总觉得这一觉她又会睡很久。
“请进来吧。”
秀秀不敢和她犟,见她坚持连忙去了。
脚步声很快由远及近,祁砚人未到,声先至:“谢姑娘,听说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祁砚大步走进来,他脸色看着也不大好,以往光风霁月的人,此时竟带着青色的胡茬,脸颊也凹了进去,瞧着很是憔悴。
谢蕴试图坐起来,祁砚连忙拦住:“别动,谢姑娘你浑身都是伤,不能乱动。”
谢蕴只动了一下就停了,倒不是听劝,而是太疼了,几乎要摔在床榻上。
祁砚快步上前,扶着她靠在床头,眼底的担忧不加掩饰地淌了出来:“姑娘真是憔悴许多,日后千万不要再逞强,不管什么人都不值得你舍身相救。”
谢蕴默然,祁砚大约是误会了,她并不是舍己为人的人,当时的举动也只是权衡利弊下最无奈的选择。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
“多谢大人救我,带累大人了。”
祁砚脸色瞬间紧绷了起来,眼底染上几分怒气,他似是要说什么,可看了一眼谢蕴,那股气就泄了,他苦笑一声:“谢姑娘,你真是会往人心里扎刀子,你明知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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