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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两方动手（第2页）

江辰摇头道。

“你要我的命，还是要马家的命？”

马恩福这个问题是他比较关心的。

“你的命我不要，只是你要受些皮肉之苦；至于马家的命，我也不要，有人会要！”

“好，那就好，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随意拿去，我不在乎……！”

马恩福脸上彻底的涌现出了笑意，他不是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而是在寻求一种方式，能够让自己得到解脱，得到释放。

“你看起来很落寞啊！”

江辰拿起酒瓶，给二人都填满了酒。

马恩福也不说话，一饮而尽。

“你既然对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这次支持马家横扫归海的，究竟是什么人吗？”

江辰借机问出了自己很关心的问题。

马恩福抬头看着江辰，目光中显出一抹得意，你姓江的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你也有求到我的时候啊！

但得意过后，他便收起了那副表情：“这个人你也认识，你们还见过面……！”

“果然是他！”

江辰心下的猜测，顿时无比的确信了。

自己猜的没错，就是那个人，没想到不久前的接触，成了两人*的碰撞。

只是那次没有撞出什么火花，而这次……！

“江辰，我说了你想知道的，那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马恩福开口道。

江辰也没说话，拿起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可以说。

“你有几分把握，能够像当初把我赶出张家一般，把他赶出归海？”

这问题有些深入，让江辰微微迟疑。

“你的把握不超过七成对吧！你的表情就和我当初是一样的，虽然肯定了必须去做这件事，但心里有没有万全的把握，你只能依靠外物，来为你增加信心，你这幅表情还真的有趣……！”

说到最后，马恩福大笑了起来，无比癫狂的笑。

他体会到了看着别人体验当初自己那种感觉的乐趣，他乐在其中，有些难以自拔。

江辰微微摇头，看着马恩福这副模样，他心中生出一种怜悯感。

不是可怜马恩福的遭遇，而是可怜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甚至连最基本的存在，对他而言都是充满了局限性的。

外人只看到了世家弟子的荣光，却无法体会到他们的心酸。

就江辰而言，他是知道自己当初被除名江家的时候，有多少人看自己的笑话，把自己当成小丑一般的谈论，嘲笑的。

所以他虽然不知道马恩福经历过什么，但是却对他隐隐有些同情。

曾经的自己，与他同为沦落人，只不过自己离开江家的这几年，改变了许多。

自己不再是那个依靠家族，被人冠以江家人之名的江辰了，自己的身份因为除名被改变了，心态，境遇，和所能够利用的资源，等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所以今天的自己，有着当初那个自己的影子，却又不完全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