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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挣扎了两下,那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他挨着夏岭坐下来,也就是正好坐在我和秦恪的对面,像是转移话题一样提起来,神神秘秘地开口:“还记得我上回和你们说的梁家那个事吗?”
“记得。”秦恪说,“又怎么了?”
“梁河立死啦。”白帆压低了嗓音,“保真,我兄弟这两天被关在家里,现在给我打电话都是偷摸着的。”
秦恪对此表示质疑:“这种事情应该会惊动媒体吧。”
“所以这事咱们在这偷偷地说就行了。”白帆说,“他要接舵,改朝换代腥风血雨的,他当然先把这事压下来。”
他心有余悸地开口,“那个叫梁砚的,真是不好惹的,手段是真吓人,能把我兄弟吓成那样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人。”
“他亏心事干多了呗,当然不敢让媒体把他放在阳光下晒晒。”夏岭嗤笑一声,“他之前不是就已经逼死过一个弟弟,现在又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呢。呵呵,我看他爹那个病来的也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
白帆也跟着附和:“我也觉得那梁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就是个傻逼——”
夏岭骂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一半,整个人的表情就僵住了,旁边白帆困惑地顺着夏岭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之后脸色接着就白了。
“说曹操曹操到。”夏岭冷笑一声,“你怎么来了?”
我应声回过头去。
只看见一个阔别已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
他神情是熟悉的平静,他对上我的目光,竟然还牵动唇角,轻轻笑了一下。
——正是梁砚。
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我不能来吗?”梁砚的声音很平静,但目光却依然一动不动地停在我的脸上,我稍感不适,下意识地移开眼睛。
“你——”夏岭怒了,“你还有脸说?老子早就想揍你一顿了,你还上赶着到我跟前凑是吧?”
他几乎要冲上前去,我蹙起眉头,向夏岭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有话好好说。”秦恪也站起身来,态度虽然温和,但动作间却已经不着痕迹地将我挡在他的身后,“梁先生,请问您来这里是找什么人吗?”
他护住我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态度也是亲昵的。梁砚微微一怔,然后眯起了眼睛。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件明显不是我风格的皮衣外套,又缓慢地落在我和秦恪手指上那枚位置相同、都是用吉他弦作成的戒指上。
他的神情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夏岭,又拧着眉头看了一眼秦恪,最后目光看向我,声音有些嘶哑:“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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