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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快就琢磨明白了。
“我”是梁砚的所有物,眼前这人不问自取,简直是不知死活。
“梁先生,我这不是看小然不会弄,想帮帮忙,也是好意……”
梁砚微微一笑,却并没有搭理他。
这明显是下了那人的面子,但那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这样尴尬地讪讪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我这时候可没心情顾及他的死活。
梁砚让我脱衣服,我现在才脱了一半,后面还脱不脱?
我心情沉重,正游移不定地把手放到扣子上,琢磨着要不要继续解,手腕却突然被梁砚被抓住了。
“看不出来,你倒是真的想脱。”
梁砚的眉眼沉沉,他的瞳仁颜色极深,即便是带着笑,也给人一种阴沉的错觉。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倏地站起身来,转身便去了洗手间。
我脸上表情变幻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梁砚不是嫌弃自己,大概是嫌弃我刚才被人碰了,而他自己好巧不巧正好抓在刚才那人摸我的地方。
我从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也乖乖地跟了过去。
梁砚果然在洗手。他的眉头几乎是紧紧地蹙起,用一种十分厌恶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
我意识到他心情不虞,也不敢招惹,便在旁边的池子弯下腰。
只是这一弯腰就不得了了。
我感受到他的手从我身后环绕过来,透过我薄薄的衬衫,直接便开始把玩起来。
我的一只手撑着镜子,另一只手撑着台子。
梁砚对于这具身体像是早有体会,他像是把玩一块玉器或是陶瓷,轻车熟路地就让我在他的手下动了情。
我不敢叫得大声。毕竟一墙之隔,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
等他兴致消减,我的腿却已经完全软了。
我扶着镜子站起来,只看见里面的自己面色潮红。
我刚转过身想要出去,梁砚却倚着台子,眯着眼睛看着我。
他说:“过来。”
我乖乖地走上前去。
梁砚就这样看着我,似乎有些慵懒,然后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瞬间心领神会,俯身从梁砚的口袋里拿出烟,熟练地递给他帮他点火。
他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等了一会,手指掸了掸烟灰,又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跪下吧。”
我立刻乖乖地跪下来,用嘴去叼梁砚的皮带。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过许多次,已经能非常熟练了。
我十分卖力,想尽办法地想要讨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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