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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他登上右侧第三间房屋大门前的台阶，打开保险锁，走进屋去。房间里由于窗户紧闭而一片幽暗。

&ldo;是我。&rdo;他与往常来访时一样提高嗓门说。

一扇门打开来。过道上投下电视机屏幕反射出的彩色亮光。

摩兰擦过门边站着的男人跨进房问。另一个男人站在电视机前的一张高靠背沙发里。

&ldo;对我的工作满意吗？&rdo;他边问边朝电视机摆一摆头。

摩兰看见电视里正在播放来自体育馆停车场的报导。在封锁线旁，一名高级警官正在回答记者们的问题。不过摩兰听不清讲些什么，因为电视机的声音被调得很低。

&ldo;我们得稍微暂时停止一下。&rdo;沙发里的男人说，&ldo;他们都干疯了。&rdo;

&ldo;你控制住他的吗？&rdo;

&ldo;他完全听从我的命令。&rdo;

&ldo;他在什么地方？&rdo;

&ldo;楼上他的房间里。他灌了一肚子酒，现在正睡觉呢。&rdo;

&ldo;这家伙是个问题。&rdo;

八

&ldo;一个很容易解决的问题。‐‐我们暂时停止一下？&rdo;

&ldo;我们还得给这座城市再推出一桩案子。&rdo;

&ldo;什么肤色的？&rdo;

&ldo;肤色无关紧要。&rdo;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从电视屏幕挪开视线，转过头来问道：&ldo;你有一个特定目标的姑娘吗？&rdo;

&ldo;有。&rdo;

对方轻声一笑。

&ldo;让我猜猜！那个女记者？&rdo;

摩兰点一点头。

整个纽约像沸水开锅一般。

没有一个电视频道，没有一个广播电台不在连续不断地报导对风华正茂的羽毛球女运动员安妮•王和泽塔•哈达纳的双重谋杀案。罪行被描写叙述得淋漓尽致，细致入微。一些街头小报为此出版特刊，并冠以粗大醒目的标题：创记录杀手又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