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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第2页）

几个人一离开，大堂倏然变得冷清。

流萤走到虞瑶的面前，凑上来，压低声音：&ldo;小姐……娄公子很尽心呢。&rdo;

虞瑶瞥向她。

流萤不惧，弯唇一笑说：&ldo;是实话啊。&rdo;

这话确实没办法否认。

对酒楼而言，今日之事谈不上小事，可在他眼里，会是什么大事吗?

只他认真当作大事来对待，也询问她意见，没有自作主张。

如是种种，虞瑶不能否认。

但无心和流萤谈论与楚景玄有关的事情，虞瑶沉默中问：&ldo;敏敏在陪着宁宁和昭儿?&rdo;

流萤颔首：&ldo;嗯，一直和奶娘在后院带着宁宁和昭儿呢。&rdo;

虞瑶虽然想去看看孩子，但念及楚景玄正在帮忙查酒楼的这一桩事，她按下心思，将瑟缩在柜台上的鸟雀捧过来。也是到得这会儿，流萤才注意到这只受伤的鸟雀，随口问：&ldo;这鸟儿是哪来的?&rdo;

&ldo;回来的路上遇见的。&rdo;虞瑶道。

流萤伸出手指轻抚两下那鸟雀的脑袋，心念转动记起一桩旧事，暗叹一气。

只是……

流萤想，总归她得站在自家小姐这一边。

虞瑶却捕捉到流萤的叹气声，一时问：&ldo;这鸟雀难道有什么问题?&rdo;

流萤说：&ldo;没有问题呀。&rdo;

虞瑶却想到了，或许其中藏着与旧事的渊源。

往昔旧事，她不记得，自有人记得，有人记得便注定抹不去发生过的痕迹。

&ldo;是牵扯着什么事?&rdo;

虞瑶默一默，看着流萤问，&ldo;同我说一说你方才想起了什么。&rdo;

流萤微讶问：&ldo;小姐想知道?&rdo;

&ldo;算是吧。&rdo;虞瑶垂眼，&ldo;如今想来，知道也无妨。&rdo;

流萤收敛面上的惊讶，认真思忖过几息时间，又慢慢说：&ldo;是小姐未出阁以前的事情……&rdo;随后略去同虞太后有关的部分，与虞瑶说起当初她入宫，曾在宣执殿外遇上一只受伤的鸟雀，后来央求着楚景玄帮忙救治的那一桩旧事。

&ldo;那鸟儿有一阵子养在宣执殿内，小姐也不能时常去探望，再去的时候，那只鸟儿便已伤愈。于是小姐和陛下一起将鸟儿放飞了，没有让它继续困在笼子里。&rdo;

虞瑶安静听过流萤口中的这一小段故事。

她拧眉问：&ldo;我为何会去那儿?&rdo;所谓的&ldo;那儿&rdo;是指宣执殿。

流萤但笑不语，双眼有些发亮。

虞瑶隐约触及某种可能，轻咬了下唇，又听见一阵脚步声，偏头去看，见祁寒川押着个小二跟在楚景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