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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完全像。
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她还是能从他的身体上感受到异样。究竟哪里不一样。随着浪潮涌来,将她席卷进更深处的旋涡,变得不重要。
他的动作蛮横,节奏容不下她走神,也不能不配合。
“邬慈……”
每叫一声,他便撞得更极致。似能撑坏她,扯碎她。
赤裸迭加的身体从客厅的一侧扭转、滚落到另一侧,都没分离开过。
他的精力十足旺盛,像夜深苏醒的吸血鬼,一心只为嗜血餍足,为欲望保持生命的延长。
迦南没力气了,嗓子都叫不出。
他不肯放过她,抱起她抵到落地窗前,以新的更便利插入的姿势连接她,她瘫软上半身,手臂无力地圈在他的肩头。
稍停了一会儿。
她能察觉到头顶他错乱的呼吸。
他似乎想说什么。
她没问。
他便没说。
“累吗?”又一分钟后,他问她。嗓音里尽是未燃灭的欲望,在烧。如他此时炙热杵在她深处的那根。
她发出一声很微弱的回应,浅浅的,像是嗯了一声。
他听到了,所以停着;又像是没听到,接着比上一轮的力道更汹涌,她的整个后背挤压在窗面,骨头膈得生疼。
“…..嗯”她闷哼出声。
在这场无休止的性事里,他不断重复着让她叫,叫他的名字。怎么都不够。越叫,插得越凶。
不叫,更是。
迦南近乎被他榨干。
“邬慈。”她在他肆无忌惮的冲撞里叫着,满足他,想让他射,然后结束。
可不是。
他似搅碎她一样,狠厉撞着。
终于。
在克制被撕得片甲不留的时候,终于开口,“不对!”他低吼,嗓音干涸。
将她的腿折起,狠狠顶进去,抽出来后,又全根冲进去。
他抵在她的耳边,“错了。”
“叫我许应,叫。”近乎是命令的口吻。他用力贯进她。
威胁,迫使她抬头,他用身体上的痛和刺激让她服从,“叫我许应,我就停下来。”
“叫啊。”他猛地又刺入她快要烧坏的甬道。
那里已经不再湿润,身体上的愉悦感也所剩无几。只是痛和强劲的擦撞。
他将她的强忍看在眼底,却退不出一步。
眉心锁得很死,眼睛充斥大量红血丝,连他都察觉到痛,何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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