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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他从来都是刚强坚毅的模样,纵使被病痛折磨,纵使苍老憔悴,也从未如此真情流露过,仿佛过往的一切痛苦经历真的磨透了他对世间所有美好事物的情感。
“昭阳,你只能是个皇子,只能是太子!
你明白吗?不管是为了我们父女,还是大梁江山。”
昭阳心里仍旧抗拒,但那股坚持的劲已经有了一些松懈。
“你以为朕没想过妥协吗?你以为朕就甘愿这样过着吗?日日钩心斗角,夜夜不能安寝。”
……
“先皇疼我一场,临终时将江山托付给我,我如何能为了自己享乐而放弃江山,违背先皇的遗愿?若宣王是个可靠之人,我又何必非得守着这江山,日日担惊受怕,过得如履薄冰。”
昭阳抬头看着皇帝苍老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了酸楚。
“父皇……”
皇帝转过头来,脸上已经没了泪痕,仿佛刚刚的眼泪只是她的幻想。
昭阳在皇帝的脸上看到了难得的慈爱,这样的慈爱只在她十岁之前经常看到过,十岁之后,皇帝对自己只有严厉,鲜有慈爱。
那难得的慈爱中,还夹杂着愧疚,视线一对上,昭阳就知道,自己再无法拒绝。
“仔细回想,朕真的是个很不称职的父亲,别人家的女儿,自在轻松,承欢膝下,在父亲的庇佑下肆意潇洒,更不需要为婚事苦恼,他们的父亲自会选一门于家族有益,让她衣食无忧的亲事。
而你……”
这样说着,他又哽咽了。
“你生来就背负了很多,生来就注定要为这江山牺牲自我,就像此刻,为了江山,你必须得有个子嗣?你明白吗?昭阳,朕急着要你有子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什么她怎会不知,她只是不忍,不愿往这方面想,可皇帝并不忌讳,直白地说了出来。
“昭阳,朕活不了多久了,这个江山,很快就要由你来接手了。
宣王虎视眈眈,云夏也一直不安分,内忧外患,你要接手的,将会是这样的江山。
父皇想让你有子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你,现在,在我的庇佑下,你尚能有子嗣,若我真的走了,宣王他们会隔岸观火吗?那时你又当如何?没有子嗣,你在皇座上能坐多久?朕当年为何会绝育,你当真一无所知吗?”
昭阳想说自己对这个皇位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不敢,她也不会说。
她没有后路,即使千难万难,即使前路坎坷曲折,她都不敢退缩。
但此时,她真的做不到,偷偷摸摸地生子,这对她来说太耻辱了,她可以接受自己一直扮做男子,但她不可以接受自己像畜生那般与人配种,产子。
“父皇,这件事,儿臣真的做不到。”
皇帝长叹一口气,生怕物极必反,也不敢过于逼迫她,语气平稳道。
“也罢,你先回去想想吧,想想父皇说的那些话,想想你到底应该怎么做。”
今日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刚出明政殿昭阳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景桢慌忙过来扶她。
“殿下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昭阳强忍着泪水摇头。
“景桢,我想快点回去。”
景桢也不再多言,扶着昭阳快速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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